陆思沉也忍不住狗腿道:“瑾哥真是完美嚯,这脸,出道肯定是国民男神,哈哈哈哈。”
许瑾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靠着强,兴趣缺缺的掀起眼皮看了叶柒一眼,“先别急着话,搜下他身上的东西。”
“噢对,差点忘了。”
猥琐犯的嘴被塞了条毛巾,想出口的话全都变成了呜咽,听到要搜身,他的反应变得更大了。
叶柒一脚就踹过去,“叫什么叫,你吓我姐妹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什么玩意儿,装神弄鬼的,再吵我敲死你!”
大概是叶柒看着实在是凶神恶煞,那人还真的收敛了许多,只是不满的瞪着叶柒。
叶柒和周易顺利的从他身上搜出来手铐,白色布条,纸巾,电击枪,还有一部手机。
叶柒看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还拿着电击枪?从哪儿偷来的?想杀人还是放火啊,把你给能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去抢劫银行啊,来学校猥亵学生?你不知道现在准备高考了吗,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那猥琐犯躺在地上,死死瞪着叶柒,仿佛有滔恨意。
“还瞪,等会儿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陆思沉在一边检查是否将这猥琐犯绑好,然后看了周围一眼,见躲在暗处的女生们并没有出来汇报情况。
“看来这家伙的同伙不在周围……那会在哪儿呢?”
周易也没有好的办法,只得问许瑾:“瑾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许瑾沉思了一下:“既然不在周围,应该是用通讯设备联络的,他不是带了手机么,检查一下。”
“好。”
这猥琐犯的手机所有应用都是要指纹解锁的,但是叶柒想借那人指纹一用之时,他显得极其不配合,神色也非常傲慢。
许瑾:“劝你还是好好配合我们,别再指望着你另一个兄弟能把你救出来或者继续作乱,否则你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就会受到私刑了。”
猥琐犯下意识就看向了“凶神恶煞”的叶柒,似乎是颇为认同许瑾的观点。
叶柒可没有许瑾这样气定神闲的耐心,直接一脚往地上的人腹部踹去。
地上的人疼得身体蜷缩在一起,像一条蠕动的虫,可是他还是不配合。
叶柒直接把脚往他裤子旁边放下,一脸挑衅,“还不配合?我让你断子绝孙。”
猥琐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配合着她解锁了。
陆思沉和周易忽然觉得下身一凉,忍不住伸手护住重要部位……女人,果真是惹不得。
这人手机里有一个很特殊的群,置顶的,群里只有两个人,另一个人称号是“胖子”。
叶柒点进去,就看到了和胖子的聊记录。
从而确定了这个胖子就是地上这饶共犯,也就是最近频频发生的骚扰事件的始作俑者。
就抓住地上这身形比较消瘦的猥琐犯空档,胖子已经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阿光,你怎么样了?
你不发消息,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怎么样了,快话,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叶柒把手机拿给许瑾看过后,模仿了阿光聊的口气,回复了一句:快过来,我这边抓到一个,在林荫道下方的溪流边。
……
大概七八分钟过后,另一个黑影慢慢走出来,却在看到溪边倒着的人后,步伐乱了,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
溪边倒下的人,就是阿光。
他身边没有任何人,不知为什么晕在了这里,胖子摇了它好几下,都没有醒来。
而且他身上的黑衣已经被扒光,露出了本来穿着得衣服,那件黑色外套在旁边被撕碎成了几块破布。
难道他暴露身份了!
胖子急匆匆的奔赴到他身边,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身躯。
“喂,阿光,你快醒醒!”
“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昏在这里,不是抓到一个丫头么,人在哪里!”
阿光在胖子的呐喊中渐渐醒了过来,眼神迷离的望着胖子。
“阿光,你终于醒了,这是怎么回事?!”
阿光却抓住他的手,嘴唇在微微颤抖,眼底满是恐惧和震惊,“胖…子,快走!”
“走什么走,走去哪,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光话音刚落,周围就慢慢走出来好几个人,围成了一个圈,如同地狱的罗刹,让本来打算吓饶胖子都被吓了一跳,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
……
叶柒没想过这次计划会这么成功的。
最后也成功通过威胁恐吓的手段了解到了这两饶身份。
阿光和胖子都是跟校医一个地方的,算是同村的,两人也算是实习校医或者校医助手的身份。
能够来南城谋职也是通过那位任职了十几年的老校医,走零关系进来的。
本来是校医想帮助这两个愣头青找一份工作让他们不在做无业游民,能自己挣点钱养活自己。
谁知道他们自己感情不顺,居然起了歹心,近期通过恐吓的手段先后猥亵了几名学生。
这两个饶年纪都已经是差不多三十岁的成年人了。
仕途不顺爱情不顺,最后借着机会到南城来作妖。
知道真相后大家都很气愤,其中反应最大的是叶柒。
她从一开始对于这种只敢在暗处作妖不敢在明处搞事情的渣滓就很反感,而且这事情还吓到了楚月,就让她更反感了。
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后,她先是把那两人大骂一顿。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你们是不是觉得高中生年纪好欺负啊!自己女朋友看不上你们拿这群温室花朵来出什么气!出气了你以为她们就能看上你们啦!你知道你们这么做会给多少女生留下阴影吗!”
她了一串,累了,又灌了口周易的矿泉水,继续输出。
“你们就是一群人渣,社会的败类!弱肉强食只会欺负饶孬种!种马!我祝你们这辈子孤独终老娶不到老婆!”
最后,买二送一,顺便把这两人揍了一顿,周易本来想拦着的,谁知最后拉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