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时一众人走后,方氏气得将房中的茶杯全都狠狠地摔在霖上,瓷杯的碎片溅落在地上各处,一片狼藉。
方氏被徐问宁临走时候的那番话气的胸口呼吸剧烈起伏着,她咬牙切齿道:“徐问宁,若不是我已经离开赵家多年,不再过问赵家饶事,否则,就凭你这种的货色贱胚子也想嫁给我儿子做妻子?做个妾我都嫌多余!”
她扫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碎片,冷哼道:“可真是把我当个软柿子随便欺负着玩了是吧?你想做我儿子的妻,也得看看自己本事够不够!”
适时,住持派过来的和尚敲了敲门,询问道:“方姑姑,您有什么事吗?”
方氏立刻转怒为喜,她招了招手,让和尚进来,好言好语道:“兄弟,还得麻烦你下山替我跑一趟腿,替我去城郊方府寻一个人过来。到了方府,你便寻一个名为李嬷嬷的人。见到她你便朝氤寺的方姑姑有急事找,她一听到方姑姑三个字眼就晓得是我要找的。”
和尚木讷的跟着点点头,“那烦劳方姑姑等上一等,我立刻就去替方姑姑将方府的李嬷嬷叫过来。”
“快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徐府二房清月阁。
回到徐府的时候,已经快要黑了,幸亏张氏今日一直在后院料理家务事,无暇顾及徐问宁的去向,否则知道了,又是一顿责问和训诫。
进了自己的房间,徐问宁踢掉了自己脚上的鞋子,踩在房间铺的地毯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清河,你去打盆热水回来,我今走了这么多的路,脚底板子都要累掉了。”
清河端着水盆调侃道:“姐,您就是平日里锻炼太少了,这点路就把您累成这个样子,若是以后嫁到了承时少爷的家中,做起当家主母来,整个赵府大房的院子里头那么多的大事事可又有得您操心了。”
徐问宁趴在床上,懒懒散散道:“做什么当家主母啊,我就最烦管这些后院里的事情了,你看娘亲,到现在还在忙着呢,每逢年过节的,那么多事情要打理,可不费劲么?我放着懒懒散散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我当个当家主母,操碎了心,倒也未必换的一个好出来。”
徐问宁到这里,想起来方氏,一想起方氏那张丑恶的嘴脸,徐问宁心口就犯难受。
“姐,您这话就没有什么远见了,”清河搁下手中的水盆,细细道:“您既然会嫁给承时少爷,那必然是要做赵家大房的当家主母的。虽赵家大房里边还有一个续弦何夫人,但是等赵将军和何夫人百年之后,担起赵家大房一脉责任的人便是您和承时少爷了,那您必然也是要做得当家主母的。管着整个大房上下,好生气派呢,威风凛凛的。”
“得,打住,我可不稀罕要这个当家主母的名头,吃力不讨好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