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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池回到座位时,邵律不知道喝了第几杯酒。
原因就是气闷。
认识他的人来找他喝酒,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谈起来他与舒家的婚事。
来来往往大多都是恭喜他,搞得他只好躲起来。
心里期盼着宴会快点结束,好在慕言池很快就回来。
“老慕,你回来了?”
“嗯?”慕言池眉梢微挑,问,“喝醉了?”
听到这句话,邵律坐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喝酒,久经酒场,这点酒怎么可能让我喝醉,倒是你谈完了?”
'“嗯。”慕言池坐下,摸着小白的脖颈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喝醉了把我家小白的毛揪掉了!”
邵律立刻警觉起来:!!!
“老慕,等等,不是我做的,我在怎么也不会伤害小动物,这其中误会大了。”
“你走了后,慕小白就不见了,然后我围着大厅找了好久才在楼梯处找到的,发现它时身上的毛就秃了一块。”
邵律举起手道:“我发誓!”
“嗯。”慕言池拍了拍兔头,低声道:“看来是小白太不听话了,到处乱跑,嗯?”
舒意无辜与之对视了一眼。
咳咳咳……这件事是她太冲动了。
不应该随便乱跑,常常忘记自己还是一只兔子身份。
可这又不能怪她,今晚的事情实在给了她不少冲击。
她也很伤心啊!
伤心的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