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凉,防止第二天感冒,舒意跑上二楼拽出毛毯,奔到楼下。
又一点一点将毛毯盖在他身上,忙完后她已经气喘吁吁。
随后蜷缩在一旁的毛毯里,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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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便是头疼,慕言池给自己倒了一杯凉开水,按了按太阳穴。
昨晚的记忆早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
早上一醒来便是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毛毯。
家里除了他一个人外再也没有其他人,昨晚是谁将毛毯盖在他身上?
总不能是他自己从楼上取下来,自己给自己盖上,又躺回沙发。
唯一还有可能就是睡在他身边的慕小白。
想想也不太可能。
对于什么鬼怪之说,慕言池嗤之以鼻,并不相信。
何况是成精的动物。
慕言池迈着步子走到沙发处,毯子上慕小白将自己团成一个团子,睡的正香。
他伸出手指挠了挠兔下巴,随后将一团子移到自己的掌心。
软绵绵娇小的一团,只是看着就喜爱。
舒意睡着睡着就觉得有些不对。
身下的温度在逐渐升高,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醒了?”
慕言池声音还带一丝沙哑,两只手将毛团揉了揉,手感不差。
难怪许多人都喜欢那毛绒绒的宠物。
舒意被一惊,看着熟悉的环境又悄然冷静下来。
大清早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兔子。
她就这么一颗小心脏,可经不起被吓。
舒意挣脱出慕言池的手,跳了下去。
慕言池也没有管她,继续盯着电脑,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