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佲转身离开,老先生轻笑,对于他的质疑与不屑没有生气,缓缓道:“你是不是经常头晕,晚上总是半夜醒来还总出虚汗?不但如此,你还吃不下东西食欲下降,流鼻血的次数也增多了。”
老先生说完,看着风佲变化的表情,虽只有一瞬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便知道自己说对了。
得意一笑,抬头看他,眼神中不免带些骄傲,扬眉道:“不知,老朽说的可对?”
确实........
虽猜对了,但风佲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他,只能说他还有些本事。
于是,半信半疑道:“何以见得?”
老先生挑眉,指了指一旁的小马夹,道:“坐。”
风佲看了一眼,那马夹,又小又脏,上面好像沾有刷不去的油渍兴许是坐的人多了,磨出来的脏渍,日积月累洗不掉了。风佲有洁癖,看了一眼已极力的忍住恶心。
坐?不可能!
风佲嫌弃万分,自然是不会坐的,自小受的高等教育让他没有直接露骨的表达厌恶。
皱眉撇了一眼,捂嘴咳了一声:“咳,不用了,我站着,你说我听。”
这么明显的嫌弃........
老先生也不尴尬,哼笑一声,调侃的说:“既然这么嫌弃我这小破地方,又何必来找老朽呢?嫌人不用,用人不嫌........”
啪!
一摞子现金被拍到了桌上。
老头那四四方方,掉色掉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灰头土脸的小木桌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
红灿灿的,刺的他的那副老花镜都往鼻梁下滑了滑。
老先生的眼神都发光了,倏地站了起来,盯着桌上的钞票愣了愣。
反应过来的时候,塔读已经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了,恭敬非常:“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只要你问,只要我知道!如一解答。”
对于他的反应风佲意料之中,虽不屑但很喜欢,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容易多了。
本来他也没想到今天会用到现金,平时他也从不带现金出门。今天是意外,医院结束之后,风佲本来是要和一个工地的工头见面的。
工头没什么文化,农村的农民,憨厚朴实的很。上个星期跟他说场地的木料是次品有些已经有腐蚀了,用了之后那房子盖不牢稳,人住在里面会出事的,誓死非要换材料。
这事儿本来也简单,开除了就行,谁知道这个人在民工里人缘还挺好,一听说他要走人,场地的工人就都不干了说要跟着一起走,无奈之下,风佲就想用钱来堵他的嘴,省事。
没想到这钱还派上了别的用场。
风佲:“按你说的如果我真的是中毒,那.........当如何解毒?”
“这.........”老头拂着胡子,欲言又止,作思考态。
风佲没了耐心:“你能帮我,这些钱就都是你的。”而后又补充道:“还可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