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鸣家的做法的确推动了武学的进步，甚至于人本身的进化。”汍澜说着，点了点头。

舞吟歌听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更加的疑惑：“可，若说这一切都是鸣家的策划，那建立新的秩序，又是鸣家的意思？还是法家的意志……”

“法家？”汍澜和戏今朝疑惑的看向舞吟歌。

“我自幼不能习武，所以对学术略知一二。法家讲究万物规则，在他们的理念中，人本身是不能顺应天命而存活的，必须组起来，有自己一套稳定的秩序才能跟随时代前进。所以，整个九域，五个界域都有法家的影子。”舞吟歌说着，顿了下，继续道：

“而两千多年前，藏剑人以一己之力，对抗了一个界域的秩序。最后虽然逃走，但那样绝对的武力，已经动摇了法家的建立起的秩序。”

话落，三人沉默了一会。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了。如今，虽然百家的影子渐渐在九域淡出，但无可否认，九域如今的众多体系，都是百家建立起来的。

若真是如此，那大天魔众不过是给其中一家，或者几家利用了而已。而百家，往往不可能一家独行。

其中，鸣家的理念，便是与法家相冲突。虽然两者都偏向战争，但法家是希望战争过后的稳定；而鸣家，则是喜欢稳定之后的战争。

“只是有些联系，但不一定能证明这是两家的争斗。学术理念的冲突，往往比利益冲突更为可怕。或者说，他们眼中的利益，就是自己所信奉的理念……”舞吟歌说罢，笑着叹了口气。

历史中的鸣家与法家，从开派起，便一直争斗至今。两者操弄着九域的秩序，相互博弈。可以说，黔域所有的巨头，都是被鸣家和法家玩死的……

他们操控的是大势，就算此事因他们而起，也不用过多担心。倒是眼下的大天魔众和通天帝国，是最主要攻破的目标。

“就这样吧，先回去准备一下。在前往通天帝国之前，将大天魔众的事安定一段时间。”舞吟歌说罢，向二人行了一礼，而后向外走了出去。

汍澜看向窗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鸣家、法家，呵！

……

“歌~起……”

“锵锵锵……是谁导演这鸳鸯戏……”

黔域，通天帝国，一人身着戏服，头戴金冠，唱来。摆弄着双臂，摇晃金玲。

“呔！”

像是疯魔了一般，这人越唱越来劲，甚至忘乎所以。许久，他停了下来，发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九域需要传说中的神话吗？不……”

“现在的九域，最迫切的，是需要一位神话中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