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追问：“第二种呢？”

“心里原因。从他的话语中，可以推断他爸爸不是第一次家暴，所以他下意识的抗拒见到爸爸狰狞的面孔，以至于失明。”

专家最后道：“很抱歉，这两种可能无论哪一种，我都无能为力。”

洛走出来时，江随州的目光立刻看了过来。

明知道他看不到，但每次被他注视，洛都有种他在认真看着她的错觉。

她走过去牵起他的手，先是和护士道了谢，而后才不满道：“什么嘛，这个医生根本就不像外界的那么好，你放心，明我们再换家医院。”

江随州点零头，没有发出异议，任由她拉着自己回了酒店。

吃了饭，休息一晚，洛又带他去了剩下几家看好的专家。

但他们和第一位专家的法大同异。

洛不肯放弃，在她又一次带着江随州要出去的时候，江随州却不肯走了。

“我的眼睛，治不好了。”

洛想也不想的反驳：“胡什么。下医生那么多，我们才看了几个。”

“我知道的。”

江随州脚尖在地上画着圈：“你挂一次号就要好几万，我不能再浪费你的钱了。”

随口胡诌的洛：“……”

“就是因为挂一次号那么贵，所以我们才要继续去治疗，不然岂不是前功尽弃？”

江随州另有看法：“现在停下是及时止损。”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