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的似妖又似仙。

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甚至包括男人为他动心。

北宫曜看着她，眸色幽深不见底：“师父，你也这么觉得徒儿这张脸不错吗？”

“咳。”洛小小回过神，干咳一声：“我的徒儿，自然方方面面都是最好的。”

她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今日我们学文，你可识字。”

出乎她意料的，北宫曜点了点头：“略懂。”

见洛小小惊讶的眼神，他解释：“皇弟们上课时，我曾在外面偶然听过。只是没多久，就被他们发现，说似我这般低劣的人，不配识字。”

他漫不经心的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右手的大拇指，有着一块淡淡的疤痕：“那次，若非太傅打断，他们就要废了我的手了。”

洛小小心中一紧：“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北宫曜回忆了下，轻描淡写道：“十几年前了吧。好在太傅人不错，私下会偷偷传授我一些东西。”

他今年不过才二十岁。

十几年前，或许便是他刚遭遇母家变故不久。

天子骄子沦落尘土，任谁都能欺辱打压。

洛小小无声握紧了拳头。

“不说这些晦气的东西了。”北宫曜坐直身体：“师父今日打算教我什么？”

“论语。”洛小小打开书：“太傅教过你多少？”

北宫曜答道：“教的不多，一些我也忘了，师父你可从头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