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伊进洗手间时发现自己坚强的纱布掉了一点,她又把它弄了上去了。她有点好奇,自己的脸怎么了吗?她想摸一摸,却发现自己的戒指突然戴在了手上,她有点疑惑,之前不是拿下来了吗?难道她又戴上去了?
在一个简陋的餐厅里,兰亚穿着爸爸给的衣服早早等候在那里等候着相亲的人,可是对方还没来。
明明约定了是下午两点,这都两点嘘四十五分了,怎么还没来,兰亚觉得会不会是对方临时有事不来了?
就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父亲是给了联系方式的,没想到电话打过去,却是一个女人接的,娇滴滴的声音问她是谁?好像兰亚还听到有男饶声音,声音是……兰亚立马挂机了,这都是什么人,这种人父亲还介绍给自己女儿?还奔着结婚去的?兰亚不禁冷笑,这都是什么时代了。
回到家后,父亲问为什么兰亚今没有去赴宴,兰亚嗤笑,随后大笑,吓得父亲以为她魔怔了。
“父亲,他跟你这么的,那我出去等了他一个多时算什么?”兰亚没有再多解释就回房了,只留下了傻乎乎站着没反应过来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没见着人吗?”
花伊闲来无事,胡思乱想着,也没人陪陪她,金轩一般白不会全守着,就算金轩同意,花伊也于心不忍,本来他夜里过来陪睡就已经很难熬了,医院空气不好,蚊虫多,他金贵着呢,估计不适应,难为他了。
想着,陈真真又过来了。
花伊惊讶地问:“怎么最近那么有空,不需要去走秀吗?没有活动邀请你吗?”
“哪能没有?只不过你比较重要罢了……”陈真真把水果放下。
“别买了,这里多着呢!”花伊一脸肉疼样。
“行啦,这是规矩和形式,需要做的”着对花伊眨巴眨巴眼。
花伊已经被她迷死了:“谢谢你,那你今能不能陪我下去走走?”她闷死了,都快长虫了。
她向陈真真撒娇,陈真真无法抵御她,只好答应了。
下面果然空气好一点,周围种了很多书树木,也有很多家属推着病人下来闲逛。
陈真真看着花伊活奔乱跳的,便隐隐问:“伊伊,我问你”“问吧”花伊还在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一旦她上去了又是感觉封闭了,透不过气来,难受的很,难得出来,得活动活动。
“伊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出院,我都感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花伊撇撇嘴,似乎有点不太满意医院这种做法。
陈真真想,医生大概没有告诉她毁容的事。
陈真真也怕啊,她怕万一花伊到时候想不开可怎么办啊,虽然花伊可以不靠脸吃饭,但是也不代表她全然不在乎她的脸啊。
“伊伊,我问你个问题哇”
“你怎么总是神神秘秘的,直接呗,这可不像你啊,老陈”
“哈哈哈哈,伊伊啊,你觉得一个人才华重要还是脸蛋啊身材这些重要?”
“脸蛋啊”几乎是不假思索,花伊回答了。
“你……伊伊,你什么时候那么肤浅啊,你以前不是才华什么的重要吗?”陈真真满脸不可置信。
“哎呀,我开玩笑的,其实,我觉得开心比较重要,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才是留得住的,后来我想想,是感受,真正的内心感受,那种对世界的感知,那种摸得着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那你不是很在乎那种虚的东西吧”
花伊反问:“比如呢?比如脸蛋?比如得知自己毁容了?”
陈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