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兄弟,你带我来这地方,你家四少不怪罪?”
“呵,你不觉得有趣吗?”
一惊一乍的,有趣个毛线。
“再说,我家四少怪罪下来,不是还有你担责。”
尉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活了快三十年了,竟然想不到什么话回应。
心想怎会是我?我又没同意,我干嘛要跟来……好像是他自己跟来的耶。
这一下尉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其他人陆续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锦樊笑了笑,既然来了,总归吃不了亏。
有人凑上前“锦队长,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不来一局!”
“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我给你两成,怎样?”
尉迟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什么两成,这是不是在公然行贿?
好兴奋啊,尉迟巴不得抓到锦樊把柄好跟闻四少告状。
锦樊瞥了一眼才没管这么多,直接伸手指了下围栏对面。
“哟嚯,我明白了,你对那个东西感兴趣?早说嘛!”
尉迟嘀咕“锦兄弟,那什么东西?”
锦樊附耳过来“在这里,别说话,少惹事。”
尉迟纳闷“怎么了?”
锦樊没有解释。
这时只见,围栏对面竟是一排如同水榭般的石楼。
石楼正中的位置,矗立着一个一米余高的案台。一个黑色的檀木小盒陈放其上,即便隔着这么远,依旧能隐约感觉到这是一件非同寻常的宝物。
咚咚咚!铜锣敲响,顿时安静下来。
“第三回合,有哪位好汉上前参赛?”
比赛不戴拳套,亦无规则和时间限制,直至乙方丧失继续比赛的能力为止。
来的观众都在交头接耳。
“这么快第三回合了。”
“胜负才一比二,还有的选。”
“就是。”
此时进来的络绎不绝,什么阶层都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各位爷,各位看客赶紧赶紧下注了,比赛开始。”
咚咚咚!
一说比划,有人按耐不住跳了下去。
“我。”
“我也来!”
“别跟我抢!”
“谁有本事谁先……”
看台上还有人也想跃跃欲试。
尉迟震惊,附耳过来“锦兄弟,这些人是?”
锦樊直言“幕后有主,今晚小心一点。”
尉迟不以为意“那他们今晚上不得拼个你死我活。”
“没办法,”锦樊眼珠子转了一圈,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为了生存和竞争,它是保护人们生命财产的一种手段。
你要不要试试?”
尉迟俨然一副探究的目光,质问“不需要,我就问你是不是常来吗?”
汗,锦樊环顾四周,从他旁边走过,还不忘回头嘴角邪魅一笑“你说呢。”
尉迟一副刚正面容,悠悠叹了一声“别忘了,你可是公职!”
“那又怎样?”
说这话的时候,锦樊面无表情,手指不由自主攥紧了围栏。
“难道就不允许与形形色色打交道了?”
尉迟被他说的神色一变,有点疑问。
停顿片刻之后,旁边一个髯须汉子扭头插话道:
“刚来的是吧,要不你下来挑战,这一场的彩头可是……”
“我?”
尉迟忽然指着自己,刹那唏嘘不已,自己什么样的底子自己心里清楚。
更何况一部分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