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

只间距了几厘米。

商霁言眼神闪微闪，率先后退拉开了距离。

这种唐突的靠近，让他觉得有些冒犯。

乔颜眼中笑意一闪，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来，我们开工。”

说着，她转过头，专注的盯着屏幕。

商霁言心里微松，但转瞬就被一丝失望取代，他挤着眉有些茫然失措。

“想啥呢？已经9点多了，你是想我在你这里连夜加班？”

商霁言扯了扯嘴角，心里一声叹息，像乔颜这样的粉丝，他确实急躁了。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反常，商霁言其实已经想通了。

为什么一遇见乔颜就会反常？

那是因为，乔颜与他有着特别的意义。

这种特别，已经在渐渐发展成爱情。

从粉丝到恋人，商霁言是好不容易理清楚这一点。

那对于乔颜而言呢？

她能接受吗？

刚才两人面对面，她好像都没有其他反应。

这么说，她一直把他当朋友？

不管是哪一个，商霁言都觉得，他的这条爱情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畅。

而且，他确实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进行表白啊试探啊之类的。

细水长流的陪伴不好吗？

至少，在这相处中，他能更加确定，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另一伴，理想恋人。

两人这一忙碌，从一开始的无声息无交流，到最后时常拌嘴争执。

一晃，时间已经是凌晨一刻。

乔颜伸了个懒腰，顺手就揉了揉商霁言的发顶，“辛苦你了，陪我工作到这个时候。”

商霁言，“……”

感受到头顶的触感，还有那只继续作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