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响起男人和女人压抑的喘息,不远处的城楼上,南明俊看见远处白花花滚在一起的身体,若有所思的笑了。
可是啊,无脑又碍事如果用对了,就会变成他最有利的工具。
南明俊的脑海中人不禁回想起那个包子脸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欧阳末的女人。
只有那女人见到他却是无动于衷,一副嚣张的模样还挺有意思的。
南明俊忍不住笑了。
身后的大殿是西刘的议政殿,哪里正端坐着刚即位的新帝力李明义,还有一些他准备的礼物,看来他的客人,就要来了。
安络浣和欧阳末一进宫门就意外的顺利,从前虽然不算森严的内宫此刻却更加松散。
相隔二百米左右才看到几个巡视的侍卫,这陷阱布的简直不要太明显。
安络浣都被逗笑了。
“将军,看来此行必定惊险刺激呢!”安络浣勾上欧阳末的臂膀,欧阳末皱了皱眉,却没有什么。
“父王,从前咱们宫里就是这样的么”安络浣实在好奇。
李衣不好意思的笑笑,“咱们西刘人本就尚文弃武,况且每家每户都很忙,连乞丐都拿着金碗乞讨,又有谁会乱闯呢“
“所以啊,你开了个不好的先例,这些人现在连做做样子都不肯呢!”
李衣像个老孩,“哪有啊,西刘的风气从你爷爷那辈子就是这样,从没有过大的纷争,到你三哥这一代也开始玩起了权谋,算是长脸喽!”
安络浣被逗笑了,嗔怪道,“父王,这个时候你就别开玩笑了。总觉得你没什么伤心的表情,怎么就像是玩游戏似的。“李衣玩味道:“可不就是游戏么?这一辈子平平淡淡,唯一让我操心的就是西刘以后还能不能这样平淡下去,有时候我真的很感谢那颗神树,它带来富饶带来我心爱的女儿,可是我又很害怕,害怕有一这些都被上苍收回,西刘从此不负存在,那我该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安络浣突然多了一种苍凉之感,“父王,实在的现在神树已经有了败式,怕是不久后就要枯死了,我感觉这件事和我有关。”
李衣赶忙紧张道:“络浣,我知道你是灵女,你就是神树的真身,你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父王已经想开了,西刘就算是灭亡了也算是气数尽了,但我的女儿绝对不能有事。”
安络浣拍了拍李衣的手背,甜甜一笑,“没事的,有将军在,我和西刘都不会有事。是把,将军?”
欧阳末只一个身走着,一身冰霜,但还是冷冷的哼出一声:“嗯!”
李衣放了心,“诶,我的公主终于长大了!”
安络浣笑着,笑眼一弯,对着李衣撒娇道:“父王,即使这样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西刘宫里有什么宝贝?”
楼逸云偷得到底是什么?每次安络浣提到这个话题李衣都会下意识的去回避,安络浣直觉李衣应该知道这东西的底细,可李衣就是不她也没有办法。
李衣原本被安络浣垮住的手臂不知不觉的抽了回来,面露难色。
“西留宫中能有什么宝贝”
安络浣注意到李衣的眼神闪躲,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既然李衣不想,她也不想再多问,走上前又拍了拍李衣的肩膀,安络浣调皮道:“既然没有就算了,若是有父王可不要留给三哥哦,一定要留给我!”
里一个一怔,笑的刮了下安络浣的鼻子,“你个财迷!”
父女俩一时间其乐融融,就连无邪也看的心情愉悦,不过走在前面的欧阳末却是不高兴了。
“快些走,否则成了人家的箭靶子!”
安络浣下意识一看,果然,除了宽大的宫墙内院几队完全是摆设的侍卫之外,隐藏的阁楼上屋檐下此刻全部都是弓箭手。
吐了吐舌头,安络浣调皮一下笑,”多谢将军提醒了!“要不是欧阳末提醒,她可能还看不到埋伏,虽然她不是很怕,但李衣可是血肉之躯,万了暗箭,也是很麻烦的。
身上的灵气散开,隐隐成成一种保护的姿态,安络浣做好准备,护住了四个饶身后,才继续旁若无饶向大殿走去。
宫门到内殿的这一路,不紧张是假的,安络浣倒也不是害怕,就是那么多人在暗地里默默的注视着自己,安络浣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怎么了?“欧阳末注意到安络浣的异样。
安络浣缩了缩脖子,“将军,这些人看着又不动手,真的好讨厌!”
欧阳末突然停下,谁也不知道欧阳末是如何做的,只见他眼神一扫,一边的墙头就掉下来一排的人,安络浣低头一看,是南疆的人。
“将军”这也太猖狂了“走吧!”欧阳末声音冷厉,不再停留,率先疾步而去。
安络浣的心里暖暖的,欧阳末自打醒来后就冷冰冰的,可是安络浣知道,欧阳末这样做是在意她的感受。
这行为也太暖心了。
忍不住快走几步,安络浣跟上欧阳末的脚步,欧阳末的眸华斜了斜,终是没什么。
李衣看着前面并驾齐驱的男女,心里的一颗大石头也算是落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