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忍不住又开始抱怨了起来:“老大,就算是砸还要砸好久的,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是个病人?”
安络浣笑出了声,“好吧,请问这位病人,那具体要怎么做呢?”看来安络浣是想代劳了。
无邪面上一喜,“一般的蛊虫火烧就可以,但前提都是要打碎那些罐子。之所以用罐子去装就是因为不怕火,所以烧之前一定要打碎那些罐子。”
安络浣立刻明了,“打碎的事情就交给我哦,引火的事就交给你,?”
无邪一听,直接同意的摆了个的手势,这是路上他和安络浣学的,感觉还挺有意思的。
欧阳末最讨厌两个人这种幼稚的动作,撇了一眼开口道:“人也不能放过,务必要抓活的。”
安络浣点头,这点对于他们来并不难,所以欧阳末一声令下安络浣就动手了。
手中的灵力一弹化作一道灵鞭,迅速的在马头上抽了一下,那马吃痛,撒开蹄子就想跑,可以马车上有活栓,车轮底下也垫了石头,一时间马儿们痛苦的乱踢乱扭,却怎么也跑不出去。
“对不起了马儿,事从紧急啊!”安络浣双手合十,十分抱歉的碎碎念道。
无邪刚想安慰她,就见安络浣的头轻轻一扬,一道更加凌厉的灵鞭瞬间又抽到了另一匹马儿的敏感部位,原来是安络浣担心刚才的力度不够,对车上的罐子造不成什么影响。
无邪:““
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无邪面色一紧。
所以她刚刚的忏悔都是假的吗?
无邪对安络浣的善心表示深深的怀疑。
远处两个穿着麻衣但一看就是当兵出身的人正死死的拉住马匹,莫名其妙的四处看,心刚才还老老实实的马儿怎么突然就疯了起来。
不过他们大概是不知道马车里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去关心箱子里的东西有没有损坏。
“无邪,上!”安络浣低声提醒还在纠结安络浣的善良的无邪,无邪立刻甩了甩头,脚下一用力,步法诡异的迈了出去。
“老木,你看没看见什么影子?”一个守卫面露狐疑,转过脸来,安络浣一下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刚刚在城主府见到的守城门的人么!
他当时应该只是巡视到城门口,看来他是城主的心腹。
另外一个叫老木的看起来到是本分的多,眉宇间坦坦荡荡没有他那么多疑神疑鬼,“哪有影子,肯定是你没去成百香夫饶招夫会闹心了吧!哈哈哈,别担心,那女人不把咱们镇上的男人都睡遍了是不会走的,早晚都能轮上你!”
“去你的。我都听底下人了,城主已经派人叫停了选夫会,听是从前的暗夜将军来了。”守城的又指了指院子里,“看见没,城主交给咱们的任务是送走这院子里的人,他们少根头发丝咱们就要倒大霉了!“老木却不以为意,“什么人啊排场这么大!看起来也是两个腿一个肚子,又不是神!”
“嘘!你找死啊,听是南疆的大人物!”守城的人赶紧去捂他的嘴,一副让志的样子。
“南疆的?去他妈的,老子以为什么人呢!”一听是南疆的人,老木直接就火了,“老子最讨厌南疆的人!”
要知道南疆曾经和北沧打过仗,所以北沧的百姓都恨南疆人,要是被城里的百姓知道有南疆人在城里,估计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守城的侍卫赶紧拽他,“行啦行啦!你不愿意就在这看着,我进去催催,不知道将军会不会查到这里,查到了咱们城主府里的人都倒霉!“完,守城的侍卫立马进了院子。
“呸!什么东西!”老木朝着院子内使劲呸了一口,转身也不管惊撩马了!
竟然就那么走了!
走了!
安络浣饶有兴致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老木,“看来城主府也不全是坏人,这个就不错!”
欧阳末面无表情,不过看着老木的眼神明显带着赞赏,“是个忠勇之人!”
“是啊,城主就是应该这样的人做才对!”
欧阳末没有开口,但似乎也很认同安络浣的话。
远处,无邪看老木走了,嘴里默念着什么,只见他刚刚踩过的位置升起一圈黄色的光,很快黄色的光就变成火焰,马车迅速燃烧了起来。
安络浣偷笑着,还没忘记那两匹可怜的马儿,只见原先留在马身上的灵气油化作了一片利刃,瞬间割断了两匹马的缰绳,那两匹马便快速窜了出去。
“啊!这怎么了,老木、老木!”守城的侍卫一听到声响赶紧跑出来,可那大火越烧越烈,任谁也近不得身。
安络浣满意的笑笑,果然干起坏事来只有无邪最得心应手,活了这么多年这些偏门的把戏他知道的最多。
“啊,三皇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安络浣正偷笑着,就看见守城的侍卫看见院子里的人走出来,立马跪了下来。
“南明玉?”欧阳末玩味的出了一个名字。
安络浣赶紧去看,“这个就是帮助周婉慈弄蛊的人?他不是回南疆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