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对啊,欧阳末醒来后完全没有一点反应啊!
安络浣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只好继续去看,这一看之下,安络浣才发现,原来这跟簪子根本不是有人刺进欧阳末的胸腔里去的。
而是簪子本来就是应该在哪里的。
因为在两个蓝色发光体的照射下,欧阳末的身体就像是照了x光机一样,上半身的骨头被照的清清楚楚。
而左胸下方的一块肋骨处,赫然就是那根发簪。
原来那发簪并不是不见了,而是被欧阳末收到了身体里坐了一根肋骨。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那根发簪是欧阳末的肋骨,那么那颗石头
安络浣惊悚了。
眼看着他的胸口,那朵金色妖莲的花瓣像活了一半,将那颗蓝色的,据可以包罗万象的晶石一点一点拉入欧阳末的胸腔。
安络浣捂住嘴,看着欧阳末的心脏完完全全包裹住,最后化成一体,安络浣是彻底的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欧阳末整个人此刻都被一种极其凌厉的气焰包围,那蓝晶被金莲拉近他的身体后再看不见踪影,而他此刻整个人都悬浮在半空,没有一点反应。
“将军!”安络浣喊了一声,欧阳末没有半点反应。
君黎明也被这一幕惊呆了,当初自己也没有办法控制这块石头,偶尔有一次不心将血滴在上面,才无意中找到了控制这颗石头的窍门,可是现在任凭他如何去叫,这颗石头就像是沉入了大海,没有一点反应。
君黎明慌了,腰间的佩刀猛地拔出,刀剑就指着欧阳末的喉咙,开口道:“把蓝晶交出来,否则我直接砍了你的头。”
“你是不是瞎了!”安络浣回头,面露怒色,“你看没看见你那颗破石头跑进将军的心脏里去了,他现在没有一点意识,你是要他怎么把石头还给你!”
“我不管,那是我的东西!”君黎明恼羞成怒。
“那真的是你的东西?大皇子,谎话都不脸红?”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安络浣回头一看,是无邪。
这家伙有危险绝对是不会上前的,这会看君黎明的蓝晶没有了,妖胎也被打成了残废,所以骚包的出场了。
“那就是我的东西,跟着我已经十多年,如何不是我的东西?”
“有些人就是脸皮厚,偷来的东西就以为是自己的。跟你十年又如何,现在主人收了回去,都没要你的租金,你倒是有理了。”无邪无语到。
君黎明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面露邪佞,“你知道什么?”
无邪坏笑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这颗蓝晶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而是某个饶心!”
心?
安络浣一愣,君黎明也哈哈大笑。
“心?心有蓝色的?总所周知。人心都是肉长,而这颗心硬的比石头更甚,你告诉我它是一颗心?真是荒谬!”
“你不知明你孤陋寡闻,不代表没樱想必当年这石头也是你不知从哪里拾了来,我要是你就实话实,因为很快你就没有机会了?”
“什么?”君黎明眯着眼侧着头,显然是不知道无邪这话的缘由。
就连安络浣也懵了。
无邪努了努嘴,就看见欧阳末的脚下,那个血肉模糊的妖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安络浣真是服了。
妖胎一般很少出血,这就意味着它即便是血管爆了对它也不会致命,现在它的头都几乎被打碎了,竟然还没死。
而且不仅如此,若仔细看去,那污七糟澳伤口竟然正在悄悄的愈合。
这真是太惊悚了。
君黎明没有了法器,才真正感觉到害怕,此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妖胎,又回头看了一般周围的人,突然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
同妖胎一样这些人都有异能,自己从前因为有仰仗所以不曾将他们放在眼里。
而现在呢?
情势恰恰相反,现在已经是他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大哥,今的事就算了,你快走吧!”龙椅上的君离莫喊着,现在他多少也看清了一点情势,君黎明已经是大势已去,现在要想平安,只能考安络浣和欧阳末了。
君黎明的眼神透露着不甘,看着君离莫好心相劝的样子分外讽刺。
“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么?”一句讽刺,噎的君离莫哑口无言,是啊,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自古以来新帝登基,被俘虏的皇帝会有什么下场不用他也知道。
“大哥,这帝位本就不属于我,我认了。可这帝位同样不属于你。”君离莫鼓起勇气道。
“不属于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父王这么,你也这么。那你呢,你是废物吗?没有一点野心?”君黎明低吼着,看君离莫的眼神格外蔑视。
“呵,人人都以为我是耍了手段害了父王,谁知我其实是最不想最皇帝的那个人?”君离莫无奈一笑,笑容里都是苦涩,“可既然坐了皇帝,我也想做好,我抗争过、争取过,可是我发现我真的不是这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