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全都以为安络浣是个待宰的羔羊,丝毫没有杀伤力,还是那几个抬着欧阳末的人有点眼力见儿,第一时间就退了出去。
他们知道安络浣是影妖法”的,再他们也只是个抬饶,没有必要去送死!
眼看着那些自诩机阁一等一的高手扑而来,那些退下去的侍卫们不由的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哥们儿,祝你们好运啊!
只可惜祈祷也只是祈祷,下一秒,机阁的高手们就像是一只只被蜘蛛网捕获的昆虫,一个个全都被挂在了半空。
这还是安络浣前日和蛊王交手时候突发的灵感,若是自己的灵气可以凝结成蛛网,那么在大面积对战的时候可就爽歪歪了。
尤其是在古代,很多的人都会轻功,从上攻下来这招最管用。
安络浣美滋滋的,看着舒玉首当其冲就被挂在上面越缠越紧,别提有多爽了。
哼,让你抢我老公!安络浣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再也不理半空中吊着的一众人。
但她忽略了,大殿里不知是有她和这些人,还有众多朝廷官员,他们的三观可是没有被玷污过的,此刻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凌空在半空中悬着的人,不知道些什么才好。
“呃”安络浣一些不好意思,只好挥一挥手,将那些人连人带网扔到角落,再也不看一眼。
“你是什么人?”太妃脸色难看,看着安络浣就像看仇人。
安络浣无奈了,“我都我是你儿媳妇啊,老太太,没想到你心这么狠,好歹和我叙叙家常在动手啊!既然这样我也不用客气了,反正你儿子躺着他看不见,我可就动手了啊!”罢,手中的力量暴涨,很想直接将这个老太婆给挂到房梁上去,让她臭得瑟。
“儿媳妇?哈哈傻,你配不上做我明儿的媳妇。”老女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让安络浣直窝火。
“那欧阳末是你放屁蹦出来的吗?君黎明是儿子,欧阳末就不是吗?我早就忍你很久了,当初你大儿子生病,你去祈福,最后干脆就出家。现在看来也都是谎话,总归你是扔下还不懂事的儿子跑了,你这个当娘的是缺心眼吗?”安络浣一口气骂了个痛快。
本以为那老女人会恼羞成怒,却不想那老女人只是笑笑。
那笑容极尽癫狂,就好像在:快看啊,她的什么傻话。
安络浣就看这么她笑,她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等她笑够了,自己就一巴掌送她上西。
老女人一边笑,一边指着安络浣,又好像对她很欣赏,最后终于在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全中!”
“你什么意思?”安络浣大为恼火。她这么不重视欧阳末与她的母子之情让她倍感侮辱,还有君黎明,也让她觉得恶心。
“我你的全中,我根本没有把欧阳末当成自己的儿子过。他不过是我和明儿挡灾的跳板,有他在,那些宫里的人就都会以为明儿真的死了,而我也的确是出家了。”
是啊,毕竟还有个孩子在宫里,大家又怎么会怀疑呢?
可是欧阳末就惨了,可以相见,一个孤苦伶仃的皇子,在宫里会怎样被人欺负。
“你竟然用孩子来牺牲?”另外一个女人也从外面刚进来。
原来是当今太后。
“是啊,不这样做怎么麻痹你们,你就是下药,我们已经乖乖死了,您还满意吗?”老女人眼带笑意地看着太后,像是在嘲讽她当年的愚蠢。
太后顿了顿,咬紧牙关,“原来你早就知道君黎明的饭菜里被下了药!”
“是啊,我一早察觉了,可是我的儿子到底不是嫡子啊,不像您这么厉害,只能赴死保命。而您呢,即便是儿子是烂泥,也能扶得上墙!”
“你”太后显然也无话可了。
君黎莫的能力大家都看得到,不必狡辩。
“可即便是这样,阿夜他受先帝器重,又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肯”太后不敢置信地看她,实在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我过了,我从来没又把他当成儿子!”
老女人又了一遍。
安络浣心中酸涩,这话要是让欧阳末听见了怕是会万分伤心吧,他曾经期盼了母妃和哥哥那么多年,可是到头来,他们竟然压根没有把他当作亲人。
“我不许你再这种话!”安络浣狠狠地指向老女人。
可老女人不依不饶,“一个棋子而已,谁会在意。
”
“我”安络浣看了欧阳末一眼,生怕他听到。
可是好死不死的,欧阳末的眼睛此刻瞪的格外的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将军!”安络浣兴奋的一扑,直接乒欧阳末怀里。
欧阳末的眼睛动了动,任由安络浣扶着坐起来,不一句话。
“我,不是你儿子?”这句话虽是疑问,安络浣却听出了肯定的语气。
忍不住又细细地打量了这个女人,才发现果然和欧阳末也是不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