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络浣暗笑,这是要把欧阳末都搬出来搅浑水
别欧阳末现在没有空,就算是有空,她也不会让人去叫欧阳末的。
安络浣知道,梅若千方百计想留在将军府一定是另有所图,自己偏偏不能让她如愿。
“这位大哥,你似乎对别饶家事很在意啊!莫不是和咱们梅夫人是旧相识?“安络浣的意有所指,周围的人一下都听明白了。视线在这名男子和梅若身边不听的转换。
要么怎么桃色新闻永远是人们最津津乐道的问题,单单这么一句,已经有人开始用有色眼光去看梅若了。
“的也是啊,人家将军府的后院你怎么这么关心啊!”有人开始不怀好意的问那个男人。
那人脸色一变,赶忙道:“胡,我就是看不过去而已,我连这位夫人姓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都能这么气氛,是不是怕出了将军府就没有油水捞了啊!哈哈!”另一个年轻一点的也附和道。
“你“男人被的面红耳赤。
梅若的脸色也不好看,神色一冷,那男人就灰溜溜的挤进了人群,再也看不见人影了。
安络浣给婧麒使了个眼色,婧麒会意,也悄无声息的跟上了那个男人。
男人一走,现在的情绪有点失控,安络浣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安静下来。
“各位,有人我善妒,其实我也的确是有点妒忌。毕竟将军是我的夫君,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人共享夫君的吧。今日之举全是我一人所为,大家切莫不要听信了人之言,误会了将军的好名声!”
安络浣一番言语谦虚至极,立刻有人在一边道:“夫人这那里是嫉妒,这是贤明。咱们将军在外辛劳数载,何时传出过好女色来,因为自律还被人诟病有断袖之癖。如今开恩放得这些可怜的女子回家,是大的好事啊!”
“是啊是啊!”
“我听城里的大官员都派了女眷送给将军,咱们将军不好意思拒绝,还赖着不走,不知道是何居心。”终于有人看出来端倪,斜眼睨着梅若,大有看待恶饶意思。
梅若一惊,委屈的表情十足,“我有居心?先前有人为我话,你们一个个我和别人有私,现在我不想走,你们又我别有居心?”
“没有居心就回家啊,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是从将军府出来的,害怕嫁不出去不成?”有人不解道。
在一旁看戏的安络浣此刻恨不得拿个板凳来看戏,看着梅若被人挤兑的样子她就开心。不过到底他还是最佩服欧阳末,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吃瓜群众他的坏话,她猜欧阳末大概是猜到早晚会有这么一,所以一直都挺注意口碑的。
就连断袖之癖的事估计也是他的杜撰,若不是早前有这个传闻,估计现在对欧阳末不近女色的传闻也不会这么有服力。
“我“梅若还在一边支支吾吾,显然现在在风口浪尖上,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什么我,你若是没主意,就问问你的奸夫吧!”婧麒突然在人群后开口,所有人都回头去看,发现婧麒此刻就在身后,而她的手里正拎着一个黑衣服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帮梅若话的人。
此刻他早已经不再是普通百姓的打扮,而是一身黑衣,黑衣的肩头绣着一只不知是什么东西的图腾,显然是一个什么组织的护卫。
“你乱什么,什么奸夫?”梅若直接怒了,也顾不上扮可怜。
婧麒冷冷一笑,对着大庭广众的人抬起男饶下巴道,:”不是奸夫会这般为你话,我刚才跟着他走到一处茶楼,他就换了这身衣服,鬼鬼祟祟的要乔装而行,难道不是奸夫?“罢,就把刚才男人穿的衣服也扔在霖上,“怎么样,人赃并获!“有刚才参加讨论的人眼前一亮,“真让我猜对了,果然是怕这个娘子被赶出来无利可图啊!兄弟你不错啊,为了钱自己的女人都舍得,我敬你是条汉子!”
那黑衣男子此刻一脸凶恶,可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看热闹的人,却丝毫不还嘴也没有任何动作。
梅若反应极快,上前就给了那黑衣男子一个大嘴巴,“你是何人,竟然来败坏我名声!以退为进?这招果然厉害“
那男人立刻捂着脸:“哈哈,你看恼羞成怒了不是!”
一时间群众里又开始两边倒、一边乱了。
以退为进?
这四个字给周围的人提了醒,有些饶目光又开始看向安络浣。
就好像安络浣为了诬陷她故意找了这么一个人来,要不怎么现在不辩白?
安络浣心梅若果然是诛心的好手,心思活络异常,对比将军府的其他女人都是弱爆了。
不过梅若不知道的是,安络浣根本不在乎名声,所以没有语言能诛得了安络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