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欧阳末自己定的军规,自然要带头遵守。
“真相?什么真相?”安络浣迷糊了。
“丫头,回去吧!”何伯言率先开口,三人原路返回,直到来到一开始那个放兵器的房间才停下。
落座,沏茶,俨然一副促膝筹谋前的准备。
安络浣晕了。
“阿夜,现在一切就绪,就只差造势,刚才老夫就看这丫头不错,丫头,你的主意!”何伯言一派老成,安络浣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是真的着了他的道了。
“什么造势?”她听不懂啊听不懂!
何伯言一笑,“听你管理将军府很有手段,怎么,安置这些村民,难了?”
难,怎么不难?
安络浣有点想哭。
她安排安排将军府里的女人,以为是欧阳末想清楚奸细,可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这个理由。
如果欧阳末想和君黎莫开战,这些女人就都是麻烦,对外来,欧阳末就是个好色之徒,对内来,欧阳末就会因为要顾及亲眷而畏手畏脚。
唯一的好办法就是先一步清除这些女人,自己就是欧阳末的先锋刀,也是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的人。
谁让她是他的夫人呢!好嫉妒不容人好像也得过去。
可是啊可是,她不想做众矢之的啊!呜呜呜!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很有道理啊!”何伯言还在着风凉话。
安络浣一顿,这老头竟然用自己的话堵她?
他以为这老头不过是个躲清闲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避锋芒的老狐狸,现在安络浣一看他那双精明的眼就想上前去戳戳戳!
“咳咳!那个啥,我觉得第一步就是要让这里的人们过的好!”安络浣硬着头皮,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没用的废话。
“嗯嗯!好主意!”何伯言立刻鼓起了掌,好像安络浣了什么了不得的建议。
龙岩看见何伯言都鼓掌了,也附和着拍了几下。
安络浣一直以为龙岩是个木讷认真的,没想到对于何伯言,他已经崇拜到盲目。
“呃具体的我还要回去想一下!有空见!”罢,安络浣也不再看其他人,抬起屁股就走。
欧阳末紧随其后,龙岩尴尬,也赶忙跟了上去!
何伯言并没有动,看着三个人急匆匆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
先帝啊!好像您的老三也是个情种呢!
“欧阳末,我跟你,你就算是将来成了大事也不能让这老家上位,太特么有心眼了!”安络浣一出了土屋,就自顾自道。
“弄了半就是给我下套,你也是,不早告诉我,我要知道这样我就摆摆谱了!”
安络浣越想越气,恨不得把欧阳末按倒狠狠蹂躏。
“虽然我也不是不愿意,但是这样的话总觉得很被动,不就是吃饱穿暖嘛,这算是好事,直接就可以啊!”安络浣兀自走着,一个人碎碎念,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句话的时候欧阳末已经被她甩掉好远。
“诶我跟你”一直没有听到欧阳末答复,安络浣猛的回头。
发现欧阳末正朝着村子另一面走去,而他走的方向有一名白衣的女子。
女子很美,美的清丽脱俗,此刻正拿着一根大勺子,充满烟火气的勺子也没有折煞了女子的美,反倒是让她多了些和蔼可亲的温柔之福
“阿夜!”看见欧阳末来了,女子使劲摇着手臂,欧阳末背对着安络浣,安络浣看不见他的表情,可看他步履轻快,应该也是很高心。
难道是前女友什么的?
前女友什么的都是白月光,这都是男人女人间的不传之秘,安络浣听过方佳媛过无数次她第一次爱上的男子有多有多美好,以至于后来的每一个都比不上。
对了,昨通知了方佳媛去彩文阁,她怎么没去,难道因为宫里森严?
安络浣这才想了起来这件事,再看看眼前的“才子会佳人”不由得心情更失落了!
安络浣的性格,一向都不会去强求什么,尤其是所谓的感情。
她奉行的宗旨永远都是有原则的去爱。
先爱自己,再爱别人。
她坚信一种原则就是爱上了就认真去爱。如果不爱,也要立即放手。所以现在即便是欧阳末让她滚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滚,绝不拖泥带水。
而放弃之后便再不会回头。
在感情里她是高傲的,不容得自己受一丝一毫的错付,所以本质上来,安络浣根本不允许自己去过多的关注欧阳末和另一个女饶事。
安络浣想起在二十一世纪打工时期的一件事,那时候因为要去挣学费,所以她在一间咖啡馆打工,当时很有钱的富二代追她,安络浣不是圣人,她也想过“钓凯子”这三个字,可是当那个富二代追她不成却带着另一个女人妄想刺激她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