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像属于尬聊吧,弄得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欧阳末看她呆呆的样子,搂住安络浣腰的手一紧,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安络浣只觉得自己身边一阵凉风,再回头一看,之前还放在手里的狐狸笼子竟然不见了!
该死的,是哪个?
枢还是阴?
殊不知,此刻阴和枢正蹲在树上,研究着阴新得的流云镖,简直爱不释手。
枢都有些嫉妒阴了,跟了个好主子,随手一扔就是宝贝!
却不知自己已经和阴一起,被安络浣怨上了。
而不远处,一脸无奈的元则无聊的拎着笼子,叹了一口气:诶!又被将军的眼神给点名了!什么时候他们的隐藏在将军面前能够真的做到无影无形啊!
一路无言,而且是热的受不聊尴尬。
安络浣想起上次被欧阳末压倒在床上的事,脸上烧的不校
“那个将军不是和舒玉姑娘挺投缘的吗?”安络浣不怕死的又开始提别的女人了。
虽然通过今晚的事,她已经知道两个人不可能有一腿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刺激刺激欧阳末。
“你吃醋了?”欧阳末不上当,一语道破安络浣的心。
“哪、哪有!”安络浣心虚了,忍不往在欧阳末的胸口蹭了蹭,“就是听你女人挺多的。“安络浣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还是吃醋嘛!
“弱水三千,也不及你。”欧阳末继续走着,情话也得像是理所应当的大白话,害的安络浣的脸更红了。
“那你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睡觉?”安络浣豁出去了,既然决定收了这个男人,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大白话,她也会,且要的脸不红气不喘,这才是撩汉的最高境界。
欧阳末一愣,“的什么鬼话!”
罢就将安络浣往床上一扔,原来已经到了重华殿的内室了。
竟然不是她当初闯过的那间机关重重的内室,安络浣眸光一闪,果然啊,变态才会把自己住的地方弄成九死一生。
安络浣咯咯咯的笑了,像是个阴谋得逞的母鸡,攻陷了他的巢距离攻陷了他的人还会远吗?
安络浣单手撑起头,“将军,不如以后我叫你君吧!”
欧阳末差点吐血,君?
“要不君君?”安络浣看见欧阳末逐渐阴冷下来的眼眸,决定还是换一个吧!
没想到这一换之下,欧阳末的颜色更难看了。
“呃还是叫将军威武!”讪笑着,安络浣觉得自己和欧阳末开玩笑绝对超不过三秒,因为这家伙好看的脸一冷下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可以叫我夫君!”欧阳末冷着脸,终于受不了了。
这殷红的嘴为什么这么不老实,欧阳末很想好好探一探,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贴上那薄薄的唇瓣,安络浣都有些颤抖了,也不知道是被欧阳末吓的还是被微凉的空气冻得。
欧阳末感觉到安络浣的颤抖,大手满意的摸上她的后脑勺,发顶的素钗一拔,如瀑的黑丝瞬间倾泻,和他的互相纠缠到彼此不分。
总之,这是羞耻的一夜。
今夜,阴和枢没有当值,事实上将军府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当值,因为将军府内不仅有蛇出没,又多了一只巨大的鸟。
此刻金雕王和阿三媳妇在花园里狭路相逢,大眼瞪眼的样子堪称奇景了。
“兄弟,你它们会不会打起来?”躲在远处的侍卫有些颤抖,可知道蛇和雕都是夫人养的,心里还是有一点希望大水是不会冲了龙王庙的。
“我看悬,两个人应该是敌吧!我在戈壁上看到过,金雕捕蛇,可准了!“另一个侍卫声回应,此刻他的腿肚子都转筋了,可他是不会他怕的。
“金雕捕蛇,金雕王也捕蛇吗?”先前的侍卫疑问道。
“废话,不然金雕王吃屁啊!”另一个侍卫有些恼火了,不过这话完他就后悔了。“那个金雕王大人,的错了!”完,就飞也似地逃走了。
先前的侍卫一脸疑惑,刚刚他还在思考着同僚的话,的也是啊,金雕王不吃蛇也没什么吃的了。
一抬头,那山一般的身影已经笼罩住了他。
“呵呵,我们开玩笑的。“完,也一阵风似的逃走了。
树上的枢和阴对视了一眼,心里此刻是同一个想法:这两个蠢货。
再看金雕王和阿三媳妇,一蛇一鸟也是同样的眼神,应该和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枢和阴一惊,看来这两只果然都是有智商的,且智商并不低呢!
看着安络浣这两个“重量级”的宠物慢悠悠的擦肩而过,枢和阴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真吓人啊
一夜的过度,安络浣成功的被人堵了被窝。安络浣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双大眼睛,整一眨一眨的看着她。
“啊!”吓死她了。
等到一骨碌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昨晚见过的婧麒郡主。
今日她穿了一身略微随性些的红色便装,看起来更精神了,只是脸上还是蒙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