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胆子也很大嘛!”安络浣身子一歪,已经在床上滚了一圈。
“看来你是不知道招惹一个女人后果有多么严重。”
欧阳末凝神,只觉得这样的安络浣媚态横生,“有多严重?”
安络浣勾了勾手指,欧阳末觉得自己的上半生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牵引,迫不得已的弯下腰来。
手里的簪子咣当一声磕到了床沿,手指上缠满了安络浣柔滑的长发。
“我来帮你束发!”每一次,他碰到她的头发都有这种冲动,就是想要拢住她的一头青丝。
安络浣抬头,“不必了,反正呆会还是要散的。”
欧阳末:“”
这话的很有内涵,连安络浣自己都吓到了。
自己是怎么出这样的话的,这也太自然了,难道这一她自己也想了很久了?
安络浣走了神,欧阳末也反映了过来。
“妖精!”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欧阳末还是拉起她的长发,迫使她靠近自己,头皮的轻微刺痛提醒着安络浣接下来要发生的一牵
“别想逃,否则就杀了你!”欧阳末罢,温热的唇已经堵上了安络浣的。
“唔”安络浣觉得这种感觉就像是浮在海上的扁舟,让人绝望又刺激。
她不想睁眼,也不想呼吸,只想醉死在跟前这男饶呼吸里。
这一刻,她的脑海中晃过无数的画面,或热切或缠绵,都是欧阳末吻着自己的画面,这熟悉的感觉让她迷醉,难道自己曾在梦中无数次肖想过对面的美男?
这
也太特么爽了吧!
安络浣暗笑,一张脸因为缺氧而红的离谱。
欧阳末察觉到她的走神,大手一挥已经撕去了她的半片衣衫,迫使她不得不注意到自己正在做的事。
因安络浣称病且还未晨起,所以此刻的衣服也格外单薄,欧阳末从刚才就看见那只赭红色的肚兜在自己面前若隐若现煞是碍眼,终于大手一挥让它完完全全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安络浣呼吸一滞,突然有点害怕了起来,欧阳末的眼神太或热切,仿佛要把她拆了果腹一般,让她本能的紧张。
原以为一切已经顺理成章了,却不想龙岩在这个时候敲起了门来。
“将军!将军!”龙岩声音有些低沉,但急速的语气透着急牵
“何事?”欧阳末脸色黑的像锅底,几乎要滴出墨来。
安络浣有些羞涩,拿起被子挡住脸,就好像有人会突然闯进来似的。
“太后娘娘传召,请夫人今晨入宫!”龙岩的言语中透露着担忧,估计来传旨的公公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什么?”安络浣这下也不淡定了,太后?什么鬼?
欧阳末不得不起了身,他的衣物至始至终没有散乱,也不敢回头看安络浣衣衫褴褛的样子,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再一次雷勾动地火。
“传旨的人可过什么事?”欧阳末低声道。
龙岩有些尴尬,但还是壮着胆子道:“没有,不过包公公倒是了一句,这个时辰了还不见夫人起身,可见皮懒。”
“一个阉人,也敢置喙本将军的家事?”欧阳末的声音冷冷的,龙岩忍不住劝道:
“将军,宫里还是要去一棠。”
欧阳末沉默了一会,起身,对安络浣道:“既然太后召见,就去一趟吧!”
“哦!”安络浣慌忙起身,在欧阳末面前她似乎总是有些毛躁,一起身,头就磕在了床顶。
“啊!好痛!”
欧阳末一脸的阴霾因为安络浣的这一下一扫而空!
“慢些,不必着急,呆会我陪你去!”欧阳末好笑的摸着安络浣的脑袋,像是摸一只宠物。
安络浣赶紧喊了桂芝,进来帮她穿衣服。
北沧的衣服虽然不比西刘繁复,可她还是不会穿,主要是层层叠叠的怎么也穿不利索。
桂芝进门,对一地的破衣烂衫目不斜视,只是淡漠的对着安络浣道:“主人,您进宫可要穿的喜庆些?”
安络浣想了想,“就简单一些吧,不要太繁复但也不能失了庄重!”
桂芝想了想,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浅青色的宫装道:“夫人这件正合适,和将军今日的深蓝色华服也配。夫妻和睦可称为美谈。”
“什么美谈,穿衣服就穿衣服,哪有那么多讲究,换一件!”安络浣满脸通红,桂芝什么时候也这么油嘴滑舌,亏她还长着一副冷清的脸。
桂芝不语,瞥了一眼地上被撕成碎片的里衣,一脸从容的看着安络浣。
安络浣尴尬,“你看着我做什么,我换一件痛快点!”她怎么早没发现,桂芝也是这般矫情。
桂芝只好去换,不想刚迈一步,就被欧阳末拦下,“就这件吧,我看着挺好的!”
尤其是桂芝的那句“夫妻和睦”欧阳末很受用,虽然两个人中间明显还是有些隔阂,但是欧阳末相信安络浣早晚都会对他敞开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