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枢话音未落,就发现欧阳末的脸色有点难看,再一抬头欧阳末已经没影了。
捏了一把冷汗,枢有点莫名其妙。
是自己错什么了?
而早已经落在安络浣身后不远处的阴则是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夜晚的气,果然是越来越凉了啊!
欧阳末只转过一个回廊,就看见鬼鬼祟鬼的甜带着一脸不知所谓的安络浣继续闲逛。
“姐姐,你你是将军夫人啊!”甜貌似很崇拜安络浣。
安络浣点零头,一点也没有身为将军夫饶自豪福
“那甜以后可不可以跟着你啊,青玄大人死了,我不想再呆在宫里了!”甜充满希望的看着安络浣,安络浣还有点犹豫,正在思考。
欧阳末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甜正挂在安络浣的胳膊上撒娇:“姐姐求求你了嘛!甜会很乖,会跑腿、会替姐姐打扫卫生,对了,还会抓老鼠呢!”
安络浣无语,“可是你这么离开宫真的好吗?”
莫名其妙的丢了个宫女,虽然是新进宫的,但总会引人怀疑的吧!
甜立刻保证,“不会不会,我吹口气罢了,那管事姑姑就忘了有我这么个人了!”
“真的?”安络浣有些怀疑。
甜猛点头,“恩恩!”
安络浣想了想,“那好吧,反正以后我需要有人来往皇宫,你就给我跑腿吧!”
甜听了立刻跳起来,两只手在脸上揉来揉去,”太好啦,姐姐,晚上你要搂着甜睡哦!“什么?
欧阳末再也听不下去了,眼睛扫过正在房梁上盯着的阴。
感觉自己真的是忍无可忍了。
自家夫饶魅力太大,果然不是什么好事,眼下都男女通吃了。
正想喊安络浣过来,就听她们两个人话的窗内突然传出来一个女声:”是谁在外面嘀嘀咕咕吵老娘睡觉!“安络浣一怔,随即抬头,立刻就看见白在坑上和他话的白衣女人,此刻正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贤妃姐姐,是甜。”甜赶紧答应,女人不语,直接和安络浣对视了起来。
“你还活着?”女人有些惊讶,但并不夸张,可见是个随性的人。
是啊,路过的陌生人是死是活,任谁都不会太在意,更何况是生活在宫里的女人,早已见惯了尔虞我诈,还有什么奇怪的。
安络浣迈了一步,靠近窗内的贤妃,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写满了探究,却不一句话。
“喂,你有病啊!”女人有些不耐烦,要不是她站的屋内要高些,她感觉安络浣都要上来扣她眼珠子了。
“你“安络浣伸出手,想去摸摸女饶脸。
欧阳末终于不能无动于衷了,“络浣,这里很危险,咱们该回去了。”
“络浣?安络浣?”女人一直懒洋洋的眸子终于有零色彩,眼神开始明媚起来,她呼吸急促,有些激动。
“佳媛、是不是你?”安络浣也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臂,女人只觉得自己的手臂又疼又麻。
“靠,你要掐死老娘啊!虎妞一点没变。”方佳媛眼圈都红了,可嘴里还是豪爽的叫着,像是怕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似的。
一边哽咽还不忘揶揄,”你脸怎么肿了,从前咱俩的美貌不相上下,看来这一世你注定做个孤单的丑女了,哈哈!“真正的方佳媛就是这样嘴不饶人,她果然来了。
安络浣一下跳上窗棂,半蹲在上面,紧紧的把方佳媛抱在了怀里,十分滑稽的又哭又笑,“真的是你,佳媛真的是你!呜呜呜!太好了!孩子气的安络浣,欧阳末见过,可是又孩子气又脆弱的安络浣,他还是第一次见。
看的出来这个女人和她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不由的打量起安络浣抱着的女人来,那女人也刚巧把视线落在了欧阳末身上,两个人就这样,中间隔着一个安络浣互相打量了起来。
在欧阳末眼里,眼前的贤妃娘娘美则美矣,眉宇间英气十足,很符合北沧的审美,实在没有什么理由会失宠。
即便是皇后作梗,若她自己没做了让君黎莫忌惮估计也不会是这样的现状。
精明如欧阳末,一眼已经对方佳媛产生了怀疑,而对面的方佳媛,看着欧阳末的眼神同样是莫名的戒备。
“络浣,那个帅哥是谁啊!”等安络浣哭够,方佳媛将她拉进了屋里,甜七手八脚的跟着爬了进去,只有欧阳末还站在窗口的位置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