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回身看到周锦玉无力的看着两人的动作,墨眸里如同一潭死水,他眼中的温柔似乎彻底不见了,她脑子猛然清醒过来,推开了祁筝。
她抚了抚额头,躲开了祁筝的触摸,目光对上周锦玉的视线只让她觉得心如刀绞,她一把抱起祁筝走出了雅居。
周锦玉无力躺在榻上,墨发挡住了他脸上的神情,他亲手断送了和安庆的未来。
很快,玉染就推门而入,发现了面色潮红的周锦玉:“公子!”
“冷水!”周锦玉颤抖着睫毛,墨眸似乎都已经神志不清了,只说了这两个字。
玉染还未完全撑起周锦玉,就感觉身边似乎有一阵风,然后就被安庆公主猛然推开,安庆公主满脸怒色,眼神恨不能把玉染给杀了,寒声道:“滚出去!”
玉染第一次见到如此愤怒的安庆公主,一时吓愣在原地,等到安庆公主把帷帐都拉紧,他这才慌张的离开内室。
周锦玉看到安庆去而复返,她从袖口拿出一个青花瓷瓶,坐在不远处看着他忍受着痛苦。
“只要你说出长宁是谁,何许人,家住哪里,本宫就给你解药。”安庆冷冷的看着周锦玉来脸上的红晕迟迟不退,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的滴落,他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周锦玉墨眸看了眼安庆公主,许长宁是谁?她在哪里?他要怎么和她说?她这辈子也见不到许长宁,也无法把她怎么样。
安庆把周锦玉的沉默当做了是对那个长宁的保护,她猛地拽起周锦玉,玉手拨开他汗津津的衣衫,碰触着他的皮肤,在让他缓解了一瞬,便又绝情地抽出了手。
周锦玉躺在安庆的怀中,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他被她折磨的快要疯了:“是你!”
安庆感觉到周锦玉小幅度的动作,手上在点火,却始终不彻底帮他解决,而是继续逼问着:“周锦玉你不要在撒谎了,你若是说出来,本宫就给你个痛快。”
周锦玉身子颤了颤,睫毛颤动着就像是被折翅的蝴蝶,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他,遑论这件事情本就匪夷所思。
“公主要杀了她吗?”周锦玉最终开口问道。
安庆终于听到他主动开口说长宁了,她的手顿住了,把他脸颊边的湿法别到耳后:“不,本宫会把她废掉,留在你的身边。”
周锦玉看着安庆,是啊,她和长宁本就已经是两个人了,他扬了扬唇角:“那公主可就要失望了,她已经死了。”
安庆看着周锦玉那悲伤到可以淹没她的眼眸,她只感觉呼吸也都顿住了,安庆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眶落了下去,她低头看去,只看到周锦玉脸上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