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把那人的手也洗干净,那人看似好像冷静了下来,只是那人却开始扒他的衣衫,撕拉一声力道极大把上好的布料都给扯坏了,那人的鼻血才停下来,便翻身而上,按着他开始为所欲为。
周锦玉制止不了她,任由她按着手臂,凉凉的瞧着她,揭着她的短:“公主,您刚才不是说有事吗?莫耽误了时辰。”
安庆的手流连在他的皮肤上,唇肆意的亲着他的脸颊,整个人跟着了魔一样,听到他的话抬起头呆呆的瞧着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周锦玉被安庆给气笑了,突然有一种成就感,原来以前做祸国殃民的妖妃竟是这般感觉,看着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安庆公主,他搂着公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那今日宁玉便陪公主到底吧。”
此时的安庆就像是把所有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抱着周锦玉只想为所欲为,听到他的话就像是已经堆好了的炸药被人点炸了,她彻底没了理智。
周锦玉到了晚上才知道这话对安庆威力有多大,他腰酸软无力,而那人俨然没有要收鼓的意思,今日他彻底知晓了在渊国男女体质的不一样,到最后的时候安庆瘫倒在周锦玉身上的时候,周锦玉已经昏了过去。
安庆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子疲惫的很,她感觉一阵冷意,摸索被子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睁开双眼看着躺在她下面的人,昨日两人都昏睡了过去,自然有没有盖被子,昨日种种再次回现在脑海,安庆猛地抓住被子盖在脑袋上,不敢置信昨日的所作所为,她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
自很小的时候她便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更何况昨日所做之事她清醒的很,偏生那感觉就像是醉了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想做,昨日的宁玉就像是一只竹妖,吸了她的魂,让她只为他一人神魂颠倒。
安庆从未有过如此可怕的感觉,第一是太过丢脸了,她什么美人没见过,昨日一时昏欲上头,居然什么都不顾了,简直丢脸。
安庆活到了第二十个年头,第一次体会到了美人凶猛之意。
偏偏这个人是她之前最讨厌之人,安庆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于是黎明之际,麻雀的叫声还很少,衣着凌乱的安庆公主跑出了雅居,神情慌张,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追她一样。
周锦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还是送饭的侍从吵醒了他,他的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却遮掩不住,那侍从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侍君,吃饭了。”那人把饭菜放在内室这才恭敬的离去。
周锦玉扶额,喉咙都有些沙哑,身子更是难以动弹,索性那人离开时还给他盖上了被子,不然若是病了他就真的很孤立无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