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你没有错……”陈娟说着就去掐陈燕的胳膊。

我马上大声说：“娟娟……”

陈娟听见我喊她，身子突然一震站住了。

陈燕慌忙绕过陈娟逃到我的身后，紧紧地拉着我的衣襟。我似乎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的发抖。我扭头看了陈燕一眼。她似乎在示意我看陈娟。

我马上转过头去，陈娟就像幽灵一般面无表情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的下巴差点碰到她的额头。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她怎么没有原来那么高了？她怎么没有原来那么温柔了？

她原来就像和田的美玉一样暖暖的贴近我的胸膛。可是现在她似乎没有了呼吸冰冷冷地……我吓得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半步，真好踩到陈燕的脚了。

“哎呦……我的脚……”是陈燕的尖叫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陈娟似乎知道自己的失态，她扭身走到炕沿边旁，一欠身坐了上去。她轻巧地脱了脚上的平底棉拖鞋，悠闲地用脚后跟磕着炕沿帮。

看到这里我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在心中暗想，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她在学校，还有和我在一起时穿的都是高跟鞋，现在在家里她穿上这平底鞋可不就矮了许多。

陈娟见我站在地上呆呆地盯着她看个没玩，就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问：“张晨，张晨，你怎么了？”

“啊！啊？我，我没有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

陈娟和蔼的小声说：“燕燕，你在他身后再干什么好事啊？”

陈燕委委屈屈的小声说：“姐姐，我怕你了还不行吗！”

陈娟叹了口气，小声说：“我有什么好怕的啊！”

陈燕心有余悸的小声说：“我怕你那双眼睛……”

陈娟的声音提高一个八度，大声说：“燕燕，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陈燕唯唯诺诺的小声说：“姐姐，你没有听清啊！？”

陈娟想了想小声说：“是……”

陈燕突然大声说：“好话不说二遍！”

陈燕笑嘻嘻地贴在我的身后，她使出吃奶地劲来用力拱我，强行把我推到陈娟的面前。

我的双腿与炕沿紧紧地贴在一起。

陈娟伸出双手去掐我身后的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