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是心病。
我一个人站在阳台的窗前,窗外闪烁地星光是在问我的心吗?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明天将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了泰戈尔的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我知道了,她是因为内心深处那纯真干净的童心与骨子里的贞操观念不能容忍她对自己身子的肆意糟蹋,才用了这个扭曲的理由慢慢地走向了精神世界的一个极端……
“懒蛋!起床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
又是陈燕。我看见她嘻嘻哈哈地样子,就更加坚信我对她症状做出的判断。
我这才发觉她面颊上柔柔地光晕是那么美丽。
屋子里的光线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我顺着光线来的方向望过去才发现,原来是透过厚厚窗帘的缝隙偷偷溜进屋子的调皮的阳光。
我向陈燕苦笑着说:“你不是问我,你上辈子是什么吗?是大公鸡?”
陈燕一下子娇羞地说:“讨厌!姐夫,你好讨厌啊!我什么时候问过这个问题的呀!姐夫,你太不诚实了!”
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在脑海里飞快地回忆了一下那些经历……
我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内衣内裤。
一切都没有异常,我才稍稍地放下心来。
我以为那是一场梦,一场考验我自己心性的梦。
那是不存在的幻想、梦幻,对,一定是漫画的情节在我脑海的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