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快乐就像提前告知春天就要来了的报喜鸟一样展翅飞翔在这座城市天空!春天距离这里大约还有五千里地,此时此刻的春风已经到了江南岸,按照直线距离测算大约有五千里地!
站在街道的拐角,陈燕喊住我和陈娟,大声说:“姐姐,你快看!那个老人!你还认识吗?”
我的思绪一下子就被陈燕地惊呼声打断了。
我也寻声望去,我看见一个身穿补丁连着补丁的旧军大衣的老人,正在垃圾箱旁弯腰驼背低头的捡拾饮料瓶。
他身上的旧军大衣被五颜六色的补丁覆盖着,就像久经战阵的老将军胸前的勋表一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是代表着老一辈优秀的革命传统在新时代继续发扬的义务和责任;那是代表着老一辈军人为人民服务优良作风在新时代高高举起的旗帜;那更代表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新时代艰苦奋斗的新使命。
他有七八十岁的样子,背不驼腰不弯,精神矍铄。偏瘦削的面颊上那一道道皱纹就像坚韧的钢铁交织在一起,仿佛伸展到地下深深地插入花岗岩岩石上,坚韧的支撑着共和国的大厦。他偏黑的皮肤在顽强的抵抗着岁月无情的侵蚀,似乎在一遍遍提醒在一遍遍无声的述说被尘封的历史不能被孩子们忘记。他那占满污渍的指甲和宽大的手掌,用力的清理污秽的垃圾,正在寻找出其中的残余的价值。
我站在远远的地方深深地向他敬礼,不忍心去打搅他认真的工作!
陈娟不以为然地笑着说:“燕燕,你怎么认识他的!”
“今年夏天,我在迪厅回家时看见他正在捡破烂。我就给他了十块钱!他却不要!”
“为什么?”
“姐姐,他说话才气人呢!说什么小姑娘,你不要去迪厅,那是腐蚀青年人的地方。我听了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笑着说,老人家,你是不是一个人太孤单了,没人和你聊天,寂寞难耐了。那个老人却叹了一口气走了。我第二天就打听他的底细,那知道他是一位离休老干部,一个月开三千多块呢!”
陈娟笑着说:“燕燕,我早就认识他,他资助我的一位高中女同学上大学!”
“唉!我如果现在就离休该多好啊!”
“燕燕,姐姐真的怕你受不了他们年轻的时候受的那份苦啊!”
陈燕顽皮地说:“我不会当叛徒的!”
陈娟黯然地说:“是啊!你已经成为了敌人!”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我啊!”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眼,现在就想着怎么成为寄生虫!”
“姐姐,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