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告知需要亲属陪同,可这么傻子的事情,怎么能让家里面知道。
医院那么多人,凳子也烫得很,浑身的血液流动着发痛,各自关心各自的疾苦。
明羽回到两个饶温馨屋。
周围一切的东西,她似乎一件也没有拿走。
果断敢决。
那些温馨的记忆犹在眼前,那个陪着他落魄心酸的人走丢了。
明羽一拉开女生装酒的柜子,才发现两个月前买的鸡尾酒,她一点都没有动。
明羽:“早有预谋吗?”
当时,她的一个男性朋友就告诉过他。
她的读者抱怨她没谈过恋爱,写得感情戏尴尬得很。
她要找一个人练习一下,顺便写一部,等完结了,就散了。
电话打了n次,都没有人接听。
明羽再一次找到了那个朋友。
那个朋友:“我们今集体完结,约好了一起庆祝。好不容易把她约出来,结果她又走了。”
“她,完结了,终于可以轻松了。”
明羽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我傻,我真傻,我真真,她一开始就了。”
“可怜我还不信。”
可怜他收起一身的来,找了工作,为她洗手做羹汤。
以前他还笑那个被抛弃的老外。
他女朋友为了学英语跟他在一起,六级过了,就和他分了。
以前,他总以为看的是段子,现在才知道是人生。
明羽进了酒吧,熟门熟路要了一杯酒,喝得昏地暗,因为唱歌太难听,跟人起了冲突。
后来,还是顾念尘找人来把他带走了,把后续事情处理好。
明羽头上缠着绷带,鼻子贴着创可贴。
顾念尘:“你不回去?”
明羽:“回哪里去?我跟她闹掰了。劳资现在很开心,又单身了。”
拳头把墙壁捶地“砰砰”响,“骗子!欺骗感情的人死死死!”
顾念尘只评价了两个字:“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