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爸爸赶紧上去,把拉着武妈妈的两个陌生女人一把扯开,语气还算礼貌:“这里是医院,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再说。”
哼,说是劝架,那两个女人明明就是拉着他媳妇让别人打。
武爸爸心里不平衡了。
还好媳妇什么都喜欢吃就是不喜欢吃亏。
那几个女人的丈夫这个时候又才出来拉住自家女人,也不知道是装模作样还是刚刚才到。
护士板着脸:“要闹出去闹!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打架撒泼的地方。”
开始想扇武妈妈那个女人当即就要气炸了:“医院怎么了?我来不了吗?我女儿手都打断了,我说几句话怎么了?怎么了?”
“有本事就把门关起来,不让我们进来呀。”
护士白着脸:“你要是再闹事,我就喊保安了!”
最后又是人在中间做和事佬和稀泥,让双方都少说两句,才熄灭了明火。
武爸爸拉着武妈妈站到一边低声询问:“有没有被打着哪里?”
武妈妈一甩头发:“没有。我怎么可能站着挨打!死都要扒拉下她一层皮。”
谁要打她女儿,她就跟谁拼命!
七八年的广场舞不是白练的。
灿灿外婆在农村,武妈妈有空就会回去帮忙,挑粪种菜背猪草力气那是早就锻炼出来了。
蓝瓷被她的妈妈护着,生怕殃及到蓝瓷。
妈妈还像小时候一样护着蓝瓷,生怕她磕着绊着。
可蓝瓷早已经在夹缝中汲取同情、嘲讽和恐惧,几乎是一瞬间就不知不觉长大了。
她病的不是嗓子,而是心。
武妈妈陡然清醒:“谁在陪着灿灿?”
武爸爸:“别急,张幽寒在那边。”
张幽寒坐下来,自然而然伸手学着武爸爸握住武灿灿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
好吧,不是自然而然,他明目张胆,他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