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妈妈和武爸爸昨夜讨论了很久如何做好父母。
武爸爸武妈妈学习着如何为人父母。
武灿灿也笨拙地学习着怎么做别人孙子。
人活一辈子,一辈子都在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在扮演好各种角色。
即使我们之中大多数如同不会发光的星星流浪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但至少在湮灭之前存在过。
或许这颗星球还会成为流星,在各色的眼瞳里闪亮过一瞬间。
从出生到马不停蹄奔向坟墓,这一生平凡而又美丽。
学校。
经过几个晚上的艰苦奋斗,易甜同学终于修好了白徒的手表。
但她似乎也知道了一个有关手表主人的秘密。
仅仅是一个英文单词,在易甜看来,或许这算不上秘密。
可当她把这个讯息传递给白徒时,以她面对精细维修的视线窥见了高冷冰山下的暗潮涌动。
原来,白徒他不是面瘫呀。
有钱人秘密真多。
易甜见白徒没有要说的意思,接过签名乐滋滋地走了。
美男正等待着被她召唤呢……
一张约小拇指指甲盖的纸条安然躺在手心。
“help”几乎瞬间吸住了白徒的所有注意力。
犹记得,母亲消失前,最后一次他看到她在楼顶开着屋顶上的天窗拉小提琴,一袭长裙,青丝如瀑。
当时,爸爸还说,自从外公死了,母亲日夜哀思,精神有点问题,让白徒少跟她交流免得刺激到她。
这块手表母亲在他面前只戴过一次,那个时候离她失踪的时间并不远了。
如此隐秘地求救。
她是半个家主,家里有能够威胁她的人吗?
最后,他想问一句,她还活着吗?
如果死了。
那他听她的话活得十年乖巧得像个机器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