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下就下,大颗大颗砸在干燥的地面,有一股类似于火药的干燃和水潮奇异生硬混合的味道。
刚刚还是烈日炎炎,转眼就满街风雨,才下来的雨还是热的。
武灿灿:“怪不得叫落汤鸡。热水烫鸡。”
张幽寒:“这是个比喻句。”
校门口陆陆续续挤满了车。
千春万镜空他们几个没看比赛早就走了。
白缕小团队坐私家小车回去了。
白徒同上。
陈石把书包背在里面,顶着外套跑。
易甜看着自行车尾巴远了:“唉,我怎么就没有一个青梅竹马呢?”
武灿灿坐在后坐给张幽寒打着伞,为了不遮挡张幽寒的视线,她坐的笔直。
雨伞上的水珠汇聚成小溪流从伞面上滴落到武灿灿的背上书包上。
迎面而来的风雨摧折着清秀俊逸的容颜,盛满清辉犹如幽潭的眸子浮现出一丝关切:“灿灿,你自己打好,别管我。”
武灿灿嘴上应着,伞象征性动了两下又回到了张幽寒的头上:“好了好了。我长得瘦打得高。你认真开车。”
怎么可能不管?
不管张幽寒长得再大,武灿灿还是觉得他还是那个爱哭的玻璃娃娃,经不起风吹雨打。
张幽寒=名贵柔弱的家花
武灿灿=不值钱顽强的野花
家花还有一股洗衣粉的香味。
她这个野花……
武灿灿心里揣了一个把柄:“张幽寒,你有喜欢的人吗?”
张幽寒:“把伞打好。”
武灿灿伸着一只手扯了扯张幽寒的衣角“嘭!”又弹回去:“喔~你确定不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