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幽寒不敢看武灿灿的眼睛,憋出两个字:“没事。”
武灿灿以为张幽寒还在生她扯他裤子的事,换做是她,她估计肺都气炸了!
铁定二话不说就跟对方干了起来。
要是不干,等待会和解了就不好出手了。
谁要撕她裤子,她就扒拉下他面子。
唉~这么说还挺对不起张幽寒的。
武灿灿耸拉着脑袋。
易甜下去了。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千春推搡:“你上!”
陈涉退让:“我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上!”
万镜空云淡风轻:“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于是,陈涉悄悄伸出罪孽深重的手把万镜空猛一下推了出去。
千春一怔,和陈涉相视一笑,颇有些两个“人渣”般的志同道合惺惺相惜。
于是万镜空又开始了胡扯,“为什么有人给我们做了十几年的饭,陌生人给我们一碗面有人感动到痛哭流涕?”
“理所当然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我们会无止境所求,心安理得地享受一切。因为我们觉得他们该。”
“既然是我该得的,那我为什么要感动?他们的辛苦又管我什么事?”
……
“不要忽略平凡的爱,不要把别人的爱当作习以为常……你的父母也可以有一百种方法避开规定不爱你。”
千春:“好像还有点道理。”
陈涉:“牛皮。”
千春:“老师,你随便指10种,这个校园绝大多数植物我都认识。”
“黄角树……车前草、紫花地丁、蒲地蓝、鬼针……”
陈涉是唱歌,不过还没唱到一分钟就被体育老师委婉地请了下去。
这可急坏了武灿灿,她的特长只有打架,这怎么表演?
武灿灿瞥了一眼张幽寒,看到那双黝黑柔亮的眼眸,左手打了一下右手。
不行,张幽寒本无罪。
而且,她也从良很多年了。
最终在易甜的提醒下,武灿灿借了个苹果表演了徒手掰苹果。
武灿灿抬起下巴,享受着热烈的掌声,尾巴翘起了起来。
都快走到队伍里去了,武灿灿回头看到张幽寒害羞地尴尬地杵在原地。
从小,她妈就说不能让张幽寒落单。
即使大了,忘了,但有时习惯很难改变。
体育老师看了一下手表催促着:“快点,抓紧时间。随便表演个啥子都行。”
下面一片人都看着张幽寒,掌声响起几次,自以为是的窃窃私语溜进耳朵。
“搞什么?”
“唱个歌吧。不会连歌都不会吧。”
“张幽寒,你背个书吧?”
“嘘~别说,他比较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