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看见白耐，也没有责怪她为什么这么迟才过来。

估计是从来没有逛过街。

莫小凡向白耐笑了一下，说：“过来，给我打下手吧。”

白耐：“是，主子。”

莫小凡板起脸，“你是不是没听我说什么？”

白耐有些生硬又不好意思地叫：“小凡。”

莫小凡：“真乖。”

白耐不服气，“我比你大。”

白耐看着莫小凡这一张高中生一样青春洋溢的脸，觉得自己好老。

白耐：“我都二十三岁了！”

莫小凡皱着眉，“好吧，我才二十岁。”

白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顶嘴。

不过莫小凡没有在意。

白耐：“以后我会保护你。”

不是像主子和属下一样，是责任；是可以为你献出生命，是感情。

白耐想，自己这辈子，在莫小凡带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从心里承认了这个主子。

甚至，还带着一点奢望。

是朋友。

然而白耐不敢说，尊卑有别。

莫小凡笑了，恍然冬日里的暖阳，融化了谁的心。

莫小凡：“好啊！”

莫小凡：“不过，现在你最好先帮我做早餐。”

虽然食材张妈都准备好了，也洗干净了，但是莫小凡今天想给丰九煮丰盛一点，哄哄他。

白耐尴尬，“我不会。”

莫小凡：“我教你啊。”

白耐，“好。”

本来应该说‘是’的，但是她不想她们之间如此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