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喷过的，他都记得。

这个味道他记忆犹新。

他用手轻握成团，揉了一缕空气在其中，轻轻地嗅了起来。

“厉少可是喜欢？”

不是她。

“不喜欢。”厉天冷了脸。

女人倒也识趣，接下来都没有打扰他。

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了顾恬。

“甜甜，你如果不喜欢玫瑰花，我给你买别的好不好？”

“你喜欢忍冬吗？”

“我觉得它啊，特别像我。”

我想把我最诚实的爱奉献给你。

......

他再次醒来，看到顾恬披着男士西装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慌了。

酒精的刺激下，他语无伦次。

他表白了。

甜甜没有拒绝，也就是默认了。

桌上的作业本空空荡荡，仿佛在指责主人的龌龊心思。

他心里却是窃喜，偷偷看了看一旁的顾恬，说：

“需要我教你吗？”

“不用了，这些我都会。”

顾恬不想平惹事端，在一切都还是未知数的时候，她不太想靠近厉天这个大麻烦。

是的，厉天已经被定义为大麻烦了——因为系统的一番话，顾恬打消了刚刚萌生出的念想。

顾恬不是恋爱脑，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因为一段轰轰烈烈的早恋，循环又开始了，这才是最糟糕的。

她不想因小失大。

厉天也不气馁，他看见顾恬已经卡在这道题好长时间了，便写下了解题思路，往顾恬那边推了推。

步骤很详细，还配上了讲解。对于顾恬这种有点基础的人来说，还是能一点就透的。

顾恬不由得感叹学神的讲题能力。

算了，他要是想送就送吧。

以后再还他人情就行了。

她把本子接了过来，一点点消化着上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