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了挣,双臂被反锁,完全动弹不得,“师父——我,我错了。”
白玉闻声轻笑,“无碍。”很利索伸手脱掉了她的外衣——
“师——父。”她浑身轻颤,白玉滚烫的手划过她的腰间,将她揽入怀中,下颚抵于她肩膀锁骨的凹陷处,一双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而炙热。
“还是太小了些。”
仙草的脸直直贴着白玉的胸膛,脸红如血,是年龄小——还是那里小——
“师父怎可如此轻薄徒儿,殿中还有那仕女图——”
她才说到仕女图,白玉一把推开她。丝毫不拖泥带水,无一不表达着他的排斥,与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为师错了。”白玉上岸时,已是衣着整齐,仿佛刚刚所有都未曾发生过。
说完,便风扫霜寒地走了。
仙草失了白玉的胸膛倚靠,失神怔怔地盯着那离去的高大背影。
所以,师父只是一时恍然,将她当做那画中女子吗。也对,师父寂寞千万年,身边只有自己一个神女,弄错了吧——
可是为什么,突然好失落好伤感!
这种心情,她十分纳闷,莫不是不知不觉,她心悦——师父?
不,不可能。
仙草心思沉重,拖着湿漉漉的身子上了岸,忘了用神力驱干衣袍和头发。
“嘀嗒”水珠顺着乌发跳落到地,她一副失了心智的模样慢慢踱步回翩翩别院。
下人见此一幕,匆匆禀了柳管家。柳老头思前想后,还是告诉了白言。
白言本是不想插手,想来小草不谙世事,感情这方面怕是更没什么经验,不如去开导一番,在师父面前还能功过相抵,皆大欢喜。
那厢,白玉从汤池离开后,施了法,来到云都最高的角楼处。
眺望芸芸众生,不知在想什么。
“帝君近来颇有闲情雅致,这角楼赏景确是极好。”
身后传来幽幽男声,角楼东南角不知何时又多倚了一位黑衣男子,一身冰霜雪气。
“大司命这热闹都凑到人界来了。”白玉并未回头。
“路过而已,瞟见帝君,叙叙旧。”
“怎么,大司命近日都有闲暇时间赏景?”
“她不过是前尘往事全然忘却,为何帝君如此在意。”
“这好像,与大司命无关吧。”白玉笑,转头望向星野。
“也是,帝君家事,星野多事。”星野淡淡作揖,不卑不亢。
闻言,白玉不置可否,“大司命还是守好本职,我在,她便不会有事。”
“如此,甚好。”
星野来的巧走的妙,他只是,想来看她一眼罢了——
白玉又何尝不知,并未怪罪,星野,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回想起刚刚在汤池中的场景,淡淡叹气,如此着急怕是吓着了小草。
那殿中仕女图,怕是也让小草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