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人依对闻人袭的描述之中,乐承藉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以至于你后来用了那种药,让她觉得你是帝国皇室之中最无威胁之人?”
闻人依别过了头,“是的,妾身得以苟活至今。”
乐承藉沉吟了片刻,寒意逐渐浮现在话语之中,“本宫问你,你到曌明之后,有没有用过这种药?包括对太子妃。”
闻人依别过去的脸有一瞬是震惊的,但是转向乐承藉的时候转变成了委屈,“妾身像是这样的人吗?殿下为什么觉得妾身能对太子妃下手呢?”
乐承藉见她这样回答,也并没放在心上,“本宫随口一罢了。你的身子并不适合生产,你为何不早?”
“妾身在曌明无依无靠,若无子嗣,妾身如何安身?”闻人依的神情变得非常悲戚,她甚至觉得自己非常可怜。无依无靠不,作为她的倚靠,乐承藉又对她问出来了这样的话,这让她往后在东宫如何度过?
“你一开始并不是因为本宫对你好才想留下来的,是因为你想活命,更是因为你想利用本宫,摆脱在帝国的那段畏畏缩缩的日子,过上安静闲适的生活,对吗?”
“妾身一开始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妾身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妾身心悦于殿下,殿下不知吗?”
闻人依近乎哀求地看着乐承藉,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没有乐承藉的宠爱,她在东宫算个什么东西呢?难不成她又要回到那段无依无靠的日子了吗?
她想到了元晨曦的下落不明,又想到了太子妃被自己害得昏迷不醒,心里的恐惧更重了一些。
“你在云依阁谨遵医嘱好生休养,本宫约了官员谈论运河一事,先走了。”乐承藉对她的反应依旧是冷淡的,找了个借口就想离开了。
“殿下今夜不在云依阁吗?”闻人依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一个起身拉住了乐承藉的衣角。
“改日吧。”乐承藉轻轻地抓住她的手,然后将她松开了,随后他转过身,向云依阁的外面走去,根本没有一丝停留的念想。
“殿下还会再来吗?”闻人依用尽力气喊出了这一句。
“良媛,你这句话,问得很生分。”乐承藉边走边。
“殿下呢,很久没有让妾身叫您的名字了吧?”
乐承藉离去的脚步停顿了一刹,却在这时回过了身,“你要什么?”
“殿下,妾身本不想告诉你,但是如今妾身不妨一并都出来吧。”闻人依看出来乐承藉的厌恶,索性破罐子破摔,看着他疯癫地笑了起来。
“你还有什么事?”乐承藉不悦地皱起了眉,看着她。
“臣妾截获了一封信,是您的相好,一个女人。”
听到这里,乐承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动了些许怒火,“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她话得很客气,殿下看了可不一定会对她心生恨意,相反,殿下会在心底常常惦记她。妾身不想看她那样长篇大论,所以改了一下信想让殿下彻底死心。殿下看见的那封信,是妾身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