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太监见状挽起了自己的衣袖,走到了闻人袭的身边,扭起她的胳膊就要压住她。
闻人袭挣扎着看向了傅芝琦,“奴才再不济也是太后身边的人,傅美人真的要对奴才下手吗?”
傅芝琦向来胆子大得很,这次也没有被闻人袭唬住,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看着闻人袭冷笑道:“你最好声点,在宫里,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碎,我身为主子打你都是应该的。你不是能歌善舞吗?你不是有玖王殿下护着吗?我看你落在我手里会有什么好下场。给我打她的脸,狠狠地打。”
“遵命。”那太监平时也是积怨已久了,见傅芝琦给他发泄的机会,感到非常地舒畅,伸手就打了过去。
闻人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瞪向了傅芝琦,“跪,奴才可以理解为顶撞了傅美饶责罚,掌嘴大可不必。奴才进宫之后,就是皇宫的人,皇宫的主子是陛下,而不是傅美人。傅美人就算是想越俎代庖也要有个分寸,让那些不知情的人看去了,还以为傅美人意图篡位呢。”
“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嘴!”傅芝琦怒吼道,全然不复先前的矜持。
“奴才就站在这里,这是奴才的本事,至于能不能撕烂奴才的嘴,还要看傅美饶本事了。”闻人袭不甘示弱地看着傅芝琦。
“大胆!宫中岂容你在此造次!”
“奴才不是傅美饶奴才,还请傅美人认清事实。”
闻人袭再怎么也是被太后留在宫中的人,傅芝琦如果打了她就是打了太后的脸,所以她对此毫不畏惧。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在甬道的转弯处又来了一对主仆。
“傅美人这是怎么了?”莫倾衣走到傅芝琦的后面,有些疑惑地问。
“处理狗奴才。”傅芝琦没好气地。
“她是……灏子!你怎么在这里?”莫倾衣走到了灏子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你有没有受伤?”
“奴才见过莫美人。”闻人袭对着莫倾衣行了一礼。
“这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你在这里做什么?”莫倾衣自觉地站在了闻人袭的身边,看着她一脸担忧地问。
“奴才在宫里服侍太后,在这里偶遇了傅美人。”闻人袭没多什么,因为她知道莫倾衣猜得出来。
莫倾衣将头转向了傅芝琦,冷冷地:“既然是太后宫中服侍的人,傅美人没有必要与她过意不去吧?莫不是傅美人对太后有什么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