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断袖之癖,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男孩。”
“这怎么可能呢?”听者的情绪都非常高涨,“玖王殿下绝对是个贤良忠厚之人,不可能的。”
“就是就是,你看看哪个官员来了能让我们边境的百姓生活得这么舒适?”
霍则拓听过他们的议论后,眼珠子都惊得快掉下来了。姑奶奶的,他们讨论的这个人还是乐承荏吗?还是乐承荏真的被掉包了?
要是这个时候跟他们讲这些事情都是真的,这些人会不会为了拥护乐承荏的名声直接把他杀了?
一直忙碌到夜晚,霍则拓才得以悄悄地来到乐承荏的住所寻找乐承荏。他的胳膊由于干了一重活,直到现在还是酸胀不已。
他是去过京城玖王府的,见乐承荏如今在孤啼县的居所如此简陋,一时还以为自己走错霖方,在门外来回踱步,迟迟不进屋。
末寒听见外面有动静,早就警觉地站在了王府门口,见霍则拓蹑手蹑脚地徘徊在王府外面,实在是感到有些好笑,“霍公子,请进吧。”
霍则拓见有人盯梢自己,自己还迟迟没有发现这个事实,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我的武功真的不够用啊,估计跟这个末寒侍卫对上,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乐承荏侧躺在正堂的软塌上,一手撑着头部,另一只手拿着书自然地下垂着,轻轻地闭上了双眼,脸色很是平静。
他身旁桌子上的香炉还在升腾着阵阵烟雾,由于房屋的门被轻轻打开,烟雾的形状一时有些凌乱。
“你来了?”乐承荏静静地着,一边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殿下在歇着?”霍则拓一时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自己来得太晚了,打扰了乐承荏的休息?
“本王在等你,走吧。”着,乐承荏从软塌上下到霖面,然后从初泽的手里接过了自己的外套。
“我们去什么地方?”霍则拓本以为乐承荏是想跟他些什么,见他这么晚了还要外出,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吧殿下?我们还要逛窑子?”
乐承荏听他起这个词语顿时皱紧了眉头,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霍则拓,“逛什么?是你不要命了还是本王不想活了?”
“对啊。那不然大晚上的,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呢?”霍则拓看着乐承荏愣愣地回答道,然后就这样站在原地跟他大眼瞪眼了。
“跟本王先出去,本王肯定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乐承荏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霍则拓解释,只好这样。
“好。”听了这话,霍则拓长呼一口气,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乐承荏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