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唐榕儿怀疑闻人依是闻人袭,那么唐榕儿就存在找闻人依对峙的可能性,一旦对峙,就会出现闻人依从唐榕儿的描述之中识破闻人袭真实身份的状况。
不如让唐榕儿见到真正的闻人袭,让她在心里认定城主夫人跟这个闻人依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让她本人出面,确实可以化解唐榕儿对乐承藉的误会。不过你可有考虑过,她真实的面容一旦暴露人前会引来多少麻烦?”邪魄皱紧了眉头,对他的想法持有一种不敢苟同的态度。
“你别忘了,乐承藉见过她的脸,而且不只是乐承藉,很多人都见过。乐承藉之所以不,就是因为她救过乐承藉的命,一旦哪乐承荏真的把他逼急了,乐承藉一定会使出这张杀手锏的。这也是乐承荏一直处于一种被动状态,根本不敢主动出击,只能见招拆招的原因。因为他想护着那个女人。”
“你是想,这是她应该去做的,就算是有更大的危险存在?”邪魄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理解了鬼影的意图。
“乐承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哪一次不是冒着被杀的风险?她总不能一直当缩头乌龟吧?而且就那么一阵,找个机会见唐榕儿一面而已,在路上走难道不可以戴着面纱吗?我发现你诶,你怎么一直为她话?女人真是奇怪。”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瞒着乐承荏进行,如果他知道我们在密谋这件事情,一定会杀了我们。”邪魄无奈地笑了起来。
“管他呢,他离得那么远,晚知道一是一,”鬼影用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看着邪魄,“大不了我就跑嘛。”
“立春,你去告诉灏子一声,让她今过来。”邪魄笑着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听他们讨论的立春。她的表情很是无奈,立春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点点头,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立春走过去了。”惊蛰在七楼的房间里看见了在人群之中行色匆匆的立春。
“最近他来来往往走得很频繁,想必又出了什么事情吧。”老鸨也望着立春的背影叹了一声。
“不知他还好吗?”惊蛰悄悄地了一句,眼神有些迷离。望着立春,她好像看见了另一个人。
“侍卫一定很好,毕竟他一直待在主子的身边。”
“你知道吗?他其实也会这样走来走去,有时候执行完任务,他会故意走弯路走到这边的楼下,然后悄悄地抬头看我一眼。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他就是一块木头……”
着着,惊蛰的美目之中突然升腾起阵阵雾气。
“好了好了,哎哟,别哭呀。他人不是还好好的?”老鸨见状慌忙劝慰了起来。
唉,明明是夏了,为什么这些有情人却还像生活在冰窖之中?
“那边听发生了瘟疫,我实在是太担心他了。我该怎么办呢?”惊蛰又看向了老鸨,语气之中满是哀求。
“这样,你给他写封信怎么样?”老鸨转了转眼珠,满脸堆笑地提议道。
“他会读吗?会不会直接扔掉了?”惊蛰突然有些局促不安,但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管他呢?姑娘你给他写信就好了,总比什么都不做能让你心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