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若冰霜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慢呼之欲出。
“快看,真的是四公主!真的神了!”人群之中爆发了一阵喝彩,纷纷站起来给她鼓掌。
荣帝见是自己最疼爱的闻人袭夺得桂冠,当下就洋溢起了笑容。
闻人袭翻身下马,走到了荣帝的面前。马匹被下人牵走时,有些眼尖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来她的马似乎有什么异样。
“四公主的马鞍呢?她难道是直接骑的马?”
“真的!那匹马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那她是怎么回来的?山路多么险恶,五公主都摔成重伤了!”
“谁知道?吉人自有相吧。”
荣帝的功力不浅,自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闻人袭怎么可能自己拆卸掉马鞍?想到这里,她的脸色猛地一沉,冷声询问道:“袭,你的马鞍呢?”
“坏了。”闻人袭满不在乎地道,一边走到了看台上,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那个坐席位于荣帝的身旁,只有第一名回来的公主才有资格坐在那里。
“坏了?”荣帝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是的,坏了。”闻人袭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对此根本毫不在意。
“如何坏的?你出发前有检查的吧?”荣帝又问了一遍马鞍的事情,对这个结果,她心里逐渐升起了怀疑。
“没骑多远,在城外的黄沙路上就断掉了,儿臣险些摔下来,不过又上了马,把马鞍踢了下去。如果母帝在儿臣出城时派人去寻,应该能在城外寻得到。现在应该……”
闻人袭没有把话完,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她的言外之意荣帝听得很明白。
有人蓄意谋害闻人袭,而且正是因为有备而来,所以城外原本应该掉落在地的破损马鞍,此刻应该人间蒸发了。就算是他们想调查这一损毁之处是人为的,还是自然的,恐怕都无计可施了。
荣帝当即愤怒地看向了身边的太监,呵斥道:“派人把从昨到现在接触过这匹马的所有人给朕查出来。简直无法无了!”
陆陆续续地,闻人幽等人也抵达了举场,这场跑马也算是落下了帷幕。家之事殷久也不想多听,所以他径直走向了被官兵阻拦在外的唐榕儿,对她笑了笑。
“走吧,我们喝茶去。”
“走!”唐榕儿看见眼前的情景后,对这个男子更加崇拜了。
“怎么了?”
“殷久,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唐榕儿一拍殷久的肩膀,笑着跟着他进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