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榕儿不明白乐承藉为什么对令牌如此感兴趣,便耐心地为他解释了起来,“这个民女也不知,只是知道这个令牌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必须是有缘之人才能遇见。更何况这个令牌从没有出现在世面上,所以究竟什么渠道能得到这个令牌还是无解的。”
“那么,你觉得拿到令牌的那个人,她背后的势力如何?”乐承藉的心提了起来,因为他觉察到了,这应该就是乐承荏与闻人袭的一个隐藏实力,也是乐承荏这些年来背地里做的事情。
他怀疑多年的事情,也许在这一刻将被唐榕儿揭晓了。
唐榕儿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用左手捂住了自己前些日子不能动弹的右胳膊,开始回忆起那一夜的恐怖。
“拥有那样实力的势力应该不多,我们跃苍派虽然不参与江湖排名,可也是数一数二的门派。这个星垂院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民女不清楚,不过星垂院的实力很强。民女受重赡那一夜,身边带了十名灵运境的强者,结果只有民女逃了出来,对方虽然也有身受重赡,可没有一个为此亡故。民女想,这样的江湖势力如果参加下一次的江湖大会,只怕是江湖之中的一匹黑马。”
那一晚的惊心动魄,刀光剑影简直照亮了黑寂的夜晚。
乐承藉听罢再次皱紧了眉头,眼中的光芒逐渐跳动了起来。原来乐承荏的手底下还有这样的人手,他不仅藏住了这些人,而且一直以来对他的盯梢也被他游刃有余地化解了。
他到底拥有的是什么样的势力?这么强大的实力,背后一定是个训练有素的庞大组织。他们又是如何留在曌明的?又怎会像一个隐形人?
又或者……他知道那支势力,而且那支势力也存活在明面上,只是他没有将它与乐承荏联系在一起?
这个猜想无疑令他毛骨悚然。联想到前些日子乐承荏与闻人袭的处境,曌皇虽然没有下旨处死闻人袭,可以父皇的能耐,暗杀一个太监也是绰绰有余的。可闻人袭安然无虞不,就算是乐承荏被远调西北,她也毫发无损。
难不成父皇也想到了这一点,送乐承荏去西北明着是贬谪,实际上是为了保住他的太子之位?
怪不得这次瘟疫父皇并没有表态要助乐承荏一臂之力,因为他想借此机会考验乐承荏是否真的是个深藏不露之人吧?
那么在这个时机上,跃苍派能否与之抗衡?
“本宫听闻江湖之中有一个组织名为二十四楼,实力强横,远超其他势力,蝉联了几届城主的宝座。你们跃苍派与他们相比如何?”
唐榕儿轻轻地抿了一下嘴角,然后静静地:“不相上下,不过跃苍派在高阶的武者数量上逊色一些。”
不相上下那还好办,至少实力是没有问题的。乐承藉笑着点点头,看向了毅成,“嗯,本宫知道了。时候也不早了,本宫还要去御书房面见陛下。毅成你给唐少主指派几个侍女,带她去西院转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