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扶着曌皇一路回了北边的七皇子府。
乾泰殿内,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乐承芃与乐承藉就在乾泰殿内杀得不可开交。
“逆贼,还不束手就擒!”屈楚大吼道,“意图谋反,扰乱朝纲,有违天道,愧为人臣!”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乐承芃不甘示弱地喊了回去,“陛下就是死在了他们的手上!”
听了这句话,在场的士兵们都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怪不得曌皇始终没出现,原来已经惨遭毒手了……看来下一任皇帝就要从这两位之中诞生了。这样想着,他们杀得更卖力气了,仿佛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新帝给予的高官厚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想让自己获得胜利。
听见乐承芃这样说,乐承藉适时冷笑了一声。
“谁说陛下已死?”乐承藉冷冷地质问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琮王口说无凭,妄图迷乱人心,真是罪无可恕。”
乐承芃跳到了乐承藉的面前,一剑向他刺去,“乐承藉,别以为你是太子,就能当上皇帝了。本王忍你很久了,若不是给父皇一个面子,本王随时打你打到满地找牙。”
他招招直奔乐承藉的命门,攻势越发猛烈。
“是吗?”乐承藉一剑抵过,冷静地盯着乐承芃,“看来琮王不过会些花拳绣腿了,一路囚车劳顿,竟让你失去了理智。”
“住口,本王杀了你!”乐承芃的怒火被他瞬间点燃,手中的剑法越来越狠厉起来。奈何皇家子嗣向来师从同一人,一时半会他们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初泽这时带着解药回到了七皇子府。
“这样快?”闻人袭有些惊讶。
“殿下,”初泽走向乐承荏,把解药交给了他,“属下刚才询问了,这毒药并不致命,只会让人昏睡,看起来像是已死之人。”
“陛下果然留了一手,发现了于昭仪的计谋,并事先掉了包,”闻人袭看向了床上的曌皇,一脸平静,“殿下想就此进入朝堂吗?”
“否则本皇子不会让他发现是本皇子救了他。”乐承荏将解药放入了曌皇的口中,等待曌皇苏醒过来。
闻人袭与初泽相视一看,心中顿时了然。乐承荏是想借机正式步入朝堂,出现在文武百官以及众皇子的面前了。
将近二十年的潜伏,正是为了这一天。
曌皇此时睁开了双眼,他转动着眼珠,看向了一边的乐承荏。
“父皇,您醒了?”乐承荏语气很是急切,将脸上溢于言表的关切传达给了曌皇。
“奴才叩见皇上。”初泽与闻人袭毕恭毕敬地跪倒在地,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