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古昔只扯了扯唇角，“的确是可惜了。”

“王妃可想知道，娘娘为何会割腕自杀？”右边的侍女问。

颜古昔摇了下头，“不怎么想听。”

侍女：“……”

颜古昔完，便转身牵着他继续走了。

走出了宫，颜古昔才摇了摇头淡淡道：“他们演得挺假的。”

闻言，墨九宸唇角微勾，“哦？”

“是挺假的。”颜古昔抿了抿唇，转头笑道：“你也看出来了吧？”

其实齐雪凝倒下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齐雪凝有什么事了，不过后来，这几个侍女嚎了这么几嗓子。

她知道，这是给他们听的。

况且人都倒下去了，那侍女还能在哪儿半，不管倒在地上的齐雪凝，多少让她觉得有些离谱。

“自然。”

“你跟她很熟吗？”颜古昔紧接着又问。

她原本对这个齐雪凝印象挺好的，可她偏偏搞了这一出，她的好感值直接下降到磷。

“不熟。”墨九宸淡然道。

“那她怎么跟你好久不见？”颜古昔皱了皱眉，冷哼了一声，“还什么，这么多年没见。”

她当时乍一听，还并不觉得有什么。

叙叙旧而已，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可她非要演这一出戏，也不知是何用意的戏。

可刚才仔细一想，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次她很确定，她就是心里有不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这股气是怎么来的。

空气中不知哪儿飘来一股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