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二哥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冲击的头晕脑胀,没有注意到无奕的异常。
“慕容曜,你快把我妹子放下。你们是有婚约,不是还没有结婚吗?”无垠向前,便要从慕容曜怀里接过无奕。
慕容曜没有松手。
“二哥,无奕她受伤了。”无笙连忙道。
受伤了?无垠上下打量着,好好的呀,除了胳膊上那点伤,别的没有啥。
平日里跟着他爬上爬下,胳膊上的伤,真不算啥。
“她的眼睛暂时看不见……”慕容曜淡淡地道。
无垠的耳朵像是被冰凌刮过一样,又痛又冷,看来这几太累了,又担心无笙,又在这里忙前忙后,都出现耳鸣了。
眼睛看不见?无奕的眼睛怎么会看不见,无垠疑惑地看着无笙,问道,“无笙,你没有看看奕儿的眼睛,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快点看见。”
“二哥,我的眼睛休息几就好了。”无奕替无笙解围。
无笙心里一愣,刚才怎么没有想起来为妹妹看看眼睛,行医的时候她看过暴盲症的病人,只要切一下脉,她就可以知道妹妹的真实情形。
“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聊了。”花子文扶着脑袋站起来,背后痛得要死。等他定了神,发现无笙在他身边站好,忙道。
“无笙,你没有事情太好了,我们一直担心你,正要回去找你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回到家不用被阿娘剥皮了。
当他带着腾谷子和刘真子两人撤回镇子上后,就准备去找无垠。刚出门,就被满身是血的谢无垠撞个满怀,紧接着又出现了一堆事情,就被耽搁了。
幸亏无笙安然无恙。
“我们还是先进去吧,黑了,外面危险的很。”腾谷子忙引着大家进门,看见门口停的马车,就对那个傻笑的汉子道,“马车也要赶进来,不然马儿难熬到明。”
奎尼一愣,是对他话么?人人都把他当做马夫,难不成他真的是赶车的料。
“去把马车赶进来吧。”慕容曜走过他身边,扔下这么一句话。
奎尼只好认命地去赶马车。
聂怀思走过他身边,瞥了他一眼,奎尼觉得他刚才幸灾乐祸有些早了。
等他千苦万难地将马车赶进来,众人已经在座位上落座,每人面前一方矮桌,几碟饭菜,正在用膳。
看见此景,奎尼觉得更饿了,好在他们还有待客之礼,还给他留了位置。忙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还没有夹菜,就听见慕容曜道,
“你吃饭先,吃完饭后,就去墙头守着。”
额,为何他干完车夫的活,还要受守夜饶苦。
“我和你一起去。”花子文忙道,毕竟人家是客人,不能这样无礼。
奎尼的心情并没有美好多少。
“我后半夜去替你。”慕容曜给无奕喂了一口菜,看着她吃完,方才慢慢道。
得,今晚上又没得睡,连偷懒的机会都被慕容曜掐死在摇篮里,不,他的肚子里。
“二哥,我看这个镇子里都没有人,为何半夜还要这么多人守夜?”无奕被慕容曜喂得满嘴都是菜,匆匆吃下去,问道。
“喝水。”刚了一口,慕容曜已经捧着茶杯碰到她的嘴唇。
她忙伸出手,想要捧着杯子自己喝。
“喝吧。”慕容曜单手将她的双手压下,“我不会让你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