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诱人了……奎尼忘了手指痛和心口痛，忍不住要流口水。

这也太诱人了……而且这个人曾经救了慕容曜。无奕一直以为是个男子，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女子。

“我已经将九凤女带来了，你是否能够随我出境？”慕容曜问道。

“哎呀，好久没有见，阿曜就这么着急。不想和我叙叙旧，想当年，你可是黏我黏得很。”黑衣女子幽幽道，声音里尽是失落。

无奕脑子里警铃大作。

“你我没有旧情可叙。”

“阿曜真是冷淡，没有旧情可叙，我们可以续未来之情呀。”

无奕……

奎尼……

他们两个觉得自己应该和白在外面吹吹沙子就好，根本不用来这一趟。

慕容曜沉吟了一会儿，道，“如果你随我出境，还有未来可谈如果不允的话，你就没有未来了。”话语间，杀气凛然。

无奕和奎尼禁不住打个冷战。

啊呀，他的慕容曜终于回来了。

啊呀，老毒物真的是老毒物，哪有见面三句话，直接言明取人性命，这是求饶态度么？

“你这是求饶态度么？还是你觉得我也是那善良可欺之辈？”黑衣女子脸上腾起了薄怒。

“我只是为了死在这里的人们感到可惜，他们用全族之血护佑下来的人，竟然是个躲起来的胆鬼鬼族帝姬聂怀思。”

“你知道我真正的身份？”黑衣女子一惊，虽十年前她救过慕容曜，可是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鬼封境月的存在，还有她是谁。

“难道是九凤女告诉你的？”黑衣女子看向无奕，眼睛里闪了怨恨的光。

“你如果再这样看她的话，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慕容曜不动声色地将无奕拉回来。

“这就是你的诚意，那恕我不能从命。“聂怀思转身就要离开。

“你从没有想过十年前我怎么会坠落在你面前，十年后我们又如何穿过鬼封境月再次出现的原因么？”

“什么原因？”这句话停住了聂怀思的脚步，她一步步逼近慕容曜问道。

难道十年前他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一场阴谋，他在十年前就已经布了局。

“你我皆知鬼封境月是如何形成的，你也知道我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只是你不愿意相信而已。”

“你在撒谎，你在吓我对不对。”聂怀思不知所措地往后退，像个孩子。

“十年没有见，你还是这般没有长进。当初就应该和那些族人一起死掉。”慕容曜看着聂怀思的举止，眼睛中满是厌恶。

“你这样欺负人……”

奎尼盯着面前的这个黑衣女人，完全没办法跟刚才那个杀气腾腾的人联系到一起，这……这是一个人么？

“够了，如今鬼封境月已经出现裂痕，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不复存在了。”

“你应该不会让你的族人失望吧，他们为你死了一回，此时此刻他们再一次地湮灭。”

聂怀思平残垣断壁处，只看见苔藓上的菟丝子一点点枯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