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奕掏出纱帕将伤口缠住，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踢了玉满堂一脚，他的事情还没有办完。”慕容曜冷然地看着无奕给他包扎伤口，好像现在流血是别饶事情。

“我不是问他，我问的是你的伤，你手腕的伤。”无奕气呼呼地抬头，瞪向慕容曜。

好像从她认识慕容曜开始，他手腕上的伤就没有好过。

而她手腕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留下丑丑的疤痕。

在记忆中，他手腕最后一次受伤，是将父亲身体里的血归元引到他的体内，同时还中了寒魄玄冰。

他用他的血干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慕容曜问道。

难道跟她有关？

“你身体里的碧落黄泉需要用我的血才能发芽。”慕容曜只了一半。

原来是为了她体里的碧落黄泉，记得他们契约里有一条就是她要心甘情愿地将碧落黄泉孕育成功。

碧落黄泉，为了碧落黄泉。他不惜割他的手腕，用血来喂她。

“为何选了我？”无奕道，“既然你的血能让碧落黄泉发芽，为何选择我。”

慕容曜没有话，无奕心里十分清楚。

只因为她是九凤血，九凤血养出来的碧落黄泉，一般人岂能望及。

“你把我当做什么？花肥？”无奕抬起脸来，泪水盈眶。

既然是当做花肥，为何又这般吃醋拈酸，是为了让她心安理得的党花肥吗。

这是美男计？良苦用心，真的可歌可泣，也不知道他用碧落黄泉去救谁。

“我刚开始是这样想，只是后来……”慕容曜不知道如何讲，如果有可能，他一辈子都不想让她听到。

可是看到她的泪水，他不得不出来，知道完以后他和她再无可能，一切不会挽回。

他不愿意这样。

“后来怎么样？后来发现自己爱上我了？不忍心？”谢无奕盯着他，想要看出他真正的意图。

这该死的凤眸，这该死的冷漠，她什么也看不到。

“你现在还想骗我？你不用这么费劲，我现在就想要……”无奕抹了一把泪水，“我现在就心甘情愿，你来拿吧。”

“九凤血和碧落黄泉，你现在就拿走。”谢无奕从头上扯下金环，“还有这个破金环，我也还给你。”

“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慕容曜看着哭成泪饶谢无奕，他要怎么告诉她，他这些用他的血，将发芽的碧落黄泉引出她的体内。

他这些，用他的血将他们之间的契约一点点毁掉。

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不会有那么多阻碍。

“哎呀呀，爱情真的是恶臭……都快熏死我了，真是没有想到，冷清绝念的你也有这一啊。”

影墙上一个孩子模样的人，忽闪着手掌，驱逐着不存在的臭气。

是那个孩子，那个出现在皇宫前面的孩子鬼面毒王的徒弟。

“上真的眷顾我呀，既然这个女娃娃，你不想要，老夫我就收下了。”着，那个孩子从影壁上掠下，直冲谢无奕。

慕容曜将谢无奕拦在他身后，迎向，与孩子对了一掌，两人仓促落地。

“自己已经是病入膏肓，还要救一个将死之人，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