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隐清欢的眼睛死死盯着庄亦安,恨不得跟他们进内室,闻修笑着开口道:“只是说些事,无妨的。”
隐清欢抿嘴咬唇,柳眉微转。她何尝不知道仅是说些事,可为何要避着她,她又不是个口风不严的。
内室,红露屈膝下跪,“拜见太子。”
庄亦安默了一会儿。
“起来吧。”
红露身子未动,开口说着:“并非必须邀您密谈,只是看您对隐姑娘有意隐瞒,红露才如此说。”
“你且说邀我谈什么。”
“红露有一事相求。”
“说。”
红露眼色冷厉,望向庄亦安,“红露请您必将苏鸣绳之以法。”
庄亦安不解。苏鸣待她不错,见来人称她一声小姐便可得知,她若继续留在苏鸣身边,只要苏鸣无事,她便一世清悠。“可是他将你养大的,算你恩人。”
“我自十二岁就被整日圈进在赌坊,我欠他的还完了。我现在...要他为逼死我娘亲又杀死我父亲付出代价...”
“你方才不是说你母亲因心思郁结才身亡的?”
“那是他逼的。”红露眼眶里噙满泪水,却迟迟不落,“我母亲生下我后就想带着我去找爹爹,但是他不让。相反,他杀了爹爹,杀了我一眼都没见过的亲生父亲!”
“我要你将他绳之以法,他的罪证....杀人...敛财...我全都有...”
红露的牙在打颤,庄亦安听的清晰,他开口:“好。”
确实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就算红露不说,他也会查到底,尽力搜集一切证据,给苏鸣相应的罪罚。区别只在于,红露是个帮手,她出现节省了他大半时间。
红露叩头,冷厉的面色毫无缓和。
“多谢太子...还请您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