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墙角一处,庄亦安才松开手,任隐清欢扶着墙面喘粗气,好一会子才缓过身来。
隐清欢手叉着腰,面情幽幽然,全然忘了飞鸟之事,道:“你跟世子很熟嘛,竟一起赏这风尘之舞。”
“风尘之舞?”庄亦安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将域家之舞唤作风尘舞。
“看那些舞姬穿着难不成还是个正经的。”
“就是正经的。”庄亦安哭笑不得。
“不要胡诌了,你以为我还会信你。我原以为你就是个好赌的,没想到也是个好色的。不过也是,一般好赌之人不会仅沾上赌这一项,铁定还是有旁的。”隐清欢说着,貌似很有道理。
庄亦安挑眉,“如何?你气了?”
“我气什么,我是可惜。”隐清欢道,“想你出在大家,竟然赌色皆沾身,实在不雅。”
“这世间男子好色之徒比比皆是,难道你还要个个可惜一番?”
“我可惜他人做什么,我只可惜你。”
“哦?那你为何只可惜我?”
被亦安这一问,清欢噎住了,瞋目结舌不知怎么反驳。
“莫不是...我对你不同寻常?”亦安谐谑。
说不同寻常也是有一些的,清欢自知,要不然也不会没注意那平远之子偏偏盯上了他,可若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清欢别过头去,不与他争执。
庄亦安上前一步凑近她,忽然想到,“今日相见,你可是准备好字了?”
一话戳在了清欢的肋骨上。清欢总不能又让他提个要求把这件事也替了,他个滑头的,才不能罢休。
“当...当然,准备好了。”
“那明日你便给我。明日未时,我在上次的茶楼等你。”庄亦安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