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这几就去?”
古德白和晋寒鸳在院子里声交谈着。
“嗯,我不光是要除掉魇,还要问清楚羲为何如此。”
晋寒鸳没有像古德白想象的一般崩溃,反而异常冷静。
“我确实恨他,甚至想把他千刀万剐,但我下不了手。”
古德白安慰几句,继续道。
“魇和羲看来早已经联手,现在魇已经夺得异能界,羲和他之间肯定还会决出胜负,你何必着急。”
“我也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但,我希望他二人,都是死在我的手里。”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修。”
完晋寒鸳转身进屋。
“修,我决定要去异能界,你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我。”
修此时捂着心口,抵御着毒性发作的痛苦。
“当然要和鸢儿一起。”
修看了看鸢儿充满悲赡眼睛,继续道。
“鸢儿,你为何不责怪我?”
“责怪你?”
鸢儿轻轻抚摸着修的脸庞,从前的记忆也满满涌现。
“为何责怪你?这些事情的根源在我,你就不该爱我,而是恨我,恨因为我,让你遭受如此痛苦。”
“鸢儿,我陪你去”
听过塔塔的话以后,晋寒鸳已经知道自己和修的结果,自己也在平衡当中,只盼望如果有来世,自己不再是界主,这样才会彻底逃脱这必须会有的结果。
而这一生,结果已经有了。
也许是太过疼痛,修想借助短促的呼吸来缓解,但仍然收效甚微。
定了定气,晋寒鸳开口。
“我学了禁术。”
修此时已经没有震惊,他看着晋寒鸳的眼睛,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于是道。
“你等我,我还会找到你的……”
异能界大殿之上,如晋寒鸳预料一样,魇正威风凛凛的坐在当中,长老也全部更替成了暗黑界的人。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但没想到这么快。”
“他呢?”
晋寒鸳紧握着修的手。
“你还真是不明智,带着个病秧子来见我。”
“废话少,你告诉我,羲在哪,我有话要和他。”
魇淡淡一笑。
“受伤不过月余,不如瞪伤势完全恢复再来?”
魇也是想除掉晋寒鸳的,但为何今日却如此古怪。
晋寒鸳沉思一下,朝着魇挥了一掌。
不躲闪,也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
“果然是分身,你被羲囚禁起来了吧。”
魇的分身点头后道。
“当初我就不该把你打伤,早早和你了实话,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完,分身虚影便消失了。
晋寒鸳带着修慢慢后撤出殿。
还记得修当初护在晋寒鸳身前,在酒吧的地宫撬锁。那时候,谁能想得到,如今二人位置已变,已经是晋寒鸳护着修了。
修想到这里,苦笑摇着头。
“鸢儿。”
“不必多,该是我和你不要怕的时候了。”
二人心照不宣不再废话,这一次,也许就是最后一次。
“这么着急走,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羲一步步从远处走来,挡住两人退路。
“我有话和你谈,你若怕我,不谈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