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晋寒鸳等人看古德白确实也是玩够了,不再发牢骚,想着羲也差不多调息完毕,她心里便回来想着见他一面,看看情况。
回来不大一会儿,晋寒鸳几人便一起推开了华丽又沉重的寝殿大门。
“羲,你感觉如何?”
才跨进门,羲还在床上躺着,晋寒鸳便急忙问道。
羲慢悠悠的放下手中一本很厚的书籍,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还好,你们玩的可好?”
一如既往的笑容,带着陌生的语气,晋寒鸳蹙眉看着他。
看来记忆恢复的不多,说起话来还是如此客气又有距离。
“可想起了什么?”
点了点头,羲往前走了几步,扶了一下晋寒鸳的肩膀。
“倒是记起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但却模糊。”
晋寒鸳表情缓和了一些,但此时紧紧攥着修的手却慢慢放开,表情有些不自然。
修眼神暗淡了一下,却也反手将羲的手挪开。
“记忆固然是重要,眼前的也不能当做看不见。”
一向温和好性子的修在羲的面前,却像那争夺地盘的野猫一样,浑身散发着嚣张气息。
古德白在一旁虽然没有笑,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赞赏着修做的好。
羲仍然笑着,眸子里带着一些曾经不曾出现过的神情。
也许出现过,但晋寒鸳却是没见过的。
“怎么?”
晋寒鸳觉得羲表情奇怪,问了一句。
“我想单独和他谈谈,不知是否可以?”
虽以前关系亲密,但晋寒鸳此时仍是异能界的界主,身份尊贵,羲也是要请示过才不算失礼。
晋寒鸳微笑一下,看着修好似打翻醋坛子一般,恶趣味又冒了出来,点了点头,拽着古德白便离开了。
“你干嘛让他俩单聊,万一那个羲一生气,把修打伤了,你不得哭啊?”
古德白撇着晋寒鸳,而晋寒鸳满脸都是笑。
“你懂什么,与其现在这样,不如他们两个谈一谈,也许就说开了也未可知,再说修吃醋的样子,我喜欢极了。”
说到这,晋寒鸳突然一愣,赶忙扶着古德白的肩膀坐下,比划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原来又是那奇怪画面出现,晋寒鸳生怕错漏细节,赶忙闭眼感受。
一女子耳鬓上别着一朵艳丽但不俗气的野花,笑着奔跑着,被身后一男子叫住。
“寻你好久都不见踪影,你说一刻便回,却让我等了大半天。”
声音如此熟悉,但就是无法确定。
女子用袖子掩面笑着。
“你太笨了,我明摆着是在戏耍你,没想到你真的像根柱子一样等我那么久。”
女子每次出现的衣着都不相同,而且她从未见过。这样晋寒鸳奇怪起来,她出现在自己梦境幻影当中。
如若那女子是自己,为何完完全全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场景,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古德白看着晋寒鸳重新睁开眼睛,鬼祟的低声问道。
“可是禁术反噬?”
晋寒鸳抬头看着他,叹气也不是,笑又笑不出。
“不是,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