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得逞,趁君连辰没看到的时候给敖泽比了个耶,然后又竖了个中指以示嘲讽。
对方咬牙切齿,碍于现在不方便,要不然非得把这狐狸抓起来胖揍一顿才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君连辰再坐下去也没意思。
但是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就以他对敖泽的了解,今天从他一进门起,敖泽就从头到尾都跟着自己,完全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
就这一点来看,他就十分不正常了。
再加上刚才敖泽反复无常的转变,他也能察觉到问题了。
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二楼,试探性的站起身来,说了句,“哦,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手表落我哥房里了,我去拿一下。”
果不其然,他一站起来,旁边两个也立马站了起来,明显处于戒备状态。
敖泽连忙挡在他面前,哈哈哈的傻笑,笑完了说:“手表是吧,什么颜色的?我去帮你拿。”
这下君连辰就能确定了,这两个家伙肯定瞒着他什么事。
他故作客气,说:“哎呀,我也不记得什么颜色了,但是我看见了就能认得出来,没事的,你忙你的,我自己去。”
君连辰没当着君夜白的面,何几曾时对敖泽这么客气过?
敖泽立马察觉到了,说什么都不准他上二楼。
最后,干脆把杀手锏都拿出来了。
“不是我不让你上去,是主子吩咐的,除了我和夫人以外,谁都不准进他的房间。”
这么一说,君连辰也没有办法说什么了。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只要有可能是出自君夜白的口,他就不敢冒这个险。
他皱起眉,又找不到别的理由,最后只能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