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妈呢?”
“都好。”
“……那你跟千絮的感情怎么样?稳定吗?我听你爸爸说那孩子挺好的。”
“……”
“怎么不说话?”
突如其来的沉静让老人家心头一跳,立马紧张兮兮了起来,“你小子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人家姑娘被你冻的不行反悔要甩了你吧?!”
这头不说话,那头急得团团转,“你说话啊!哑啦?我可警告你啊,无论如何必须要把人家姑娘哄好了,对人家好一点,多笑一下!别老板着个脸谁看了不害怕啊?我要是个姑娘跟谁都不会跟你,好不容易有个愿意的你就珍惜吧,不然老了孤苦伶仃可有你后悔的。”
君夜白张了张口,刚要说点什么,对面又抢话道:“你先别急着呛我,我还不知道你身边的情况啊?那有些个姑娘心智还不成熟,就是图一时新鲜看上了你的皮相,那都是虚的,根本没有真心,就你那个臭脾气,挨你身边冻个两天都得跑。”
老人家絮絮叨叨起来没完没了,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他现在对君千絮的认知也只停留在君臻的描述上,感情在他老人家看来,她就是比一般人抗寒一些。
君夜白扯了扯嘴角,落在楼下的目光微微一动,说:“没有。”
老人家说了一大堆,他就回答了俩字,也不知道对应的是哪个问题。
正是懵逼的时候,他又加了一句,“她没跑,我身边也没有其他人。”
“还有,爷爷你要是女人,该跑的人应该是我吧。”
“滚蛋滚蛋。”见他还有脸开玩笑,老人家绷着的脸一下子还气笑了,又说:“你这话就一点可信度没有,你身边没有其他人,那每次出去那些女孩子虎视眈眈盯着你做什么?”